“呵呵，对不起啊，目前的人手已经够了，土地也规划出来了，已经不需要更多的人力和地方了。实在是帮不了你们，好了，我还有别的事儿，要是没什么事儿的话，各位请便。”
说完这话他转头就走，直接就把这些女人孩子全赶了出去，立马就要把门关上，反正这种人眼不见心不烦。
这下子这群婆娘慌了，眼看着别人家都能吃的满嘴流油，马上就要过上好日子了，可他们却只能眼巴巴的看着。馋的流口水，这放在谁心里，谁也不平衡啊。
“凡啊！我们知道错了！是我们男人瞎了眼，被猪油蒙了心，干了对不起你和的混账事！你大人有大量，就饶了我们这一回吧！”
她这么一带头，身后的女人们也纷纷跪下，哭声一片。
她们把自己说得苦巴巴的，男人被抓走了，家里顶梁柱塌了，日子没法过了，田里的活也干不动。
更有甚者，一个女人直接把自己怀里一个瘦小的孩子往前推了推，哭着说：
“你看看这孩子，都好几天没吃上一顿饱饭了！我们是真的走投无路了啊！求求你发发慈悲，就让我们也跟着种药材吧，给我们娘儿几个一条活路啊！”
孩子们被这阵仗吓得哇哇大哭，女人的哀求声和孩子的哭闹声混在一起，实在是令人心烦意乱。
院子里，哭声、哀求声、孩子们的啼哭声交织在一起，企图用道德和同情来绑架陈凡。
然而，陈凡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脸上的表情没有一丝一毫的动容，
他看着跪在地上，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女人们，看着那些被大人推到前面、茫然无措的孩子们，嘴角忽然勾起一抹冰冷的讥诮。
“都别哭了。”
他的声音不大，却像一盆冰水，瞬间浇在了这片嘈杂的哭声上。
女人们的哭嚎戛然而止，都有些错愕地抬起头，看着他。
“在我面前演这出戏，有意思吗？”
陈凡缓缓开口，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刺骨的寒意。
“早干什么去了？”
“你们男人跟着王二狗种那害人的玩意儿，赚黑心钱的时候，你们怎么不说错了？你们男人张牙舞爪，但是一大伙儿人要打我的时候，你们在哪儿？
是不是还在家里偷着乐，觉得又少了个碍事的人，自家又能多分一份钱了？”
这番话像一把尖刀，狠狠扎进了这些女人的心里，她们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现在男人进去了，没钱了，日子过不下去了，就想起我陈凡了？”
陈凡冷笑一声，指着那个把孩子推出来的女人，
“就把孩子推出来博同情了？我问你，当初你男人做这些缺德事儿的时候，他怎么就没想想自己家里也有老婆孩子？他怎么就没想过，我也是一家的顶梁柱，没了我，我们家的日子也会很难过。”
“我告诉你们，今天在我这儿，你们的眼泪一文不值！我陈凡不是圣人，更不是**！当初你们选择跟我作对，把我当仇人的时候，就该想到有今天这个下场！
你们的苦日子，是你们男人亲手作出来的，跟我没有半点关系！想让我可怜你们，带着你们挣钱？做梦！”
“路是你们自己选的，苦果就得自己咽下去！我陈凡的钱，不给仇人赚！”
最后几个字，他说得斩钉截铁，不留任何余地。
“现在，都给我从我家滚出去！”陈凡猛地一指大门，终于爆发出来，“别在这儿脏了我的地！”
这声怒吼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和决绝，彻底击溃了女人们最后的一丝幻想。
她们被吓得浑身一抖，再也不敢哭了，脸上只剩下恐惧和绝望。
一个个手忙脚乱地从地上爬起来，拉着还在啼哭的孩子，连滚带爬地逃出了院子。
陈凡看着她们狼狈的背影，面无表情地走到院门口。
“砰！”
他伸出手，重重地将两扇木门合上，落下了门栓。那巨大的关门声，像一声惊雷，彻底隔绝了门外所有的声音和目光。
做完这一切，他转过身，背影挺直，再也没有回头看一眼。门外的哀嚎和凄苦，从此与他无关。
一周以后，王涛的承诺如期而至。
这天一早，几辆崭新的解放大卡车，伴随着轰隆隆的引擎声，浩浩荡荡地开进了村子。
卡车后面还跟着一辆吉普车，这阵仗，老牛逼了。
早已得到消息的王长贵和陈凡，带着村民们，等候在村口。
卡车停稳，车厢的帆布一掀开，村民们顿时发出一阵惊呼。
只见车上装载的，并非他们想象中的药材种子，而是一捆捆处理好的黄精、当归根茎种苗，还有一袋袋印着他们看不懂的字的化肥，
以及成卷的黑色塑料薄膜，这些都是他们一辈子种地都没见过的新奇玩意儿。
紧接着，吉普车门打开，五六个穿着统一蓝色工作服，戴着草帽的年轻人跳了下来。
他们看起来二三十岁的样子，为首的是一个皮肤略黑、看起来很沉稳的青年，他走到陈凡面前，
“是陈凡同志吧？你好，我叫李峰，是这一次的指导组组长。从今天起，我们就驻扎在村里，全程负责药材种植的技术指导工作。”
没有过多的寒暄，李工和他的技术员们立刻投入了工作。他们先是被带到村东头那片已经规划好的土地上。
李峰抓起一把土，仔细地捻了捻，又看了看天色，当即就对众人宣布了第一项任务——翻地。
“各位乡亲，这药材不同于庄稼，对土地的要求非常精细。”
“今天我们的任务，就是要把这片地深翻一遍。深度要达到四十公分，要把土块全部敲碎，里面的石块、草根必须全部捡干净，一点都不能留！”
村民们都是干农活的好手，一听就明白了。
然而，总有那么几个不服管的刺儿头。
“种了一辈子地，翻地还要人教？翻那么深，不是把下面的生土都给翻上来了吗？那地力不就差了？”
他话音刚落，陈凡的目光就扫了过来，
“刘三叔，我之前定下的第一条规矩您忘了吗？既然咱们选择跟着人家学，就要完全相信人家技术员的专业判断。
他们是吃这碗饭的，对于药材这一方面，比我们懂得多。
既然你不愿意听他们的，那就请你现在就放下锄头回家，这药材，您也别种了。”
说完这话他转头就走，直接就把这些女人孩子全赶了出去，立马就要把门关上，反正这种人眼不见心不烦。
这下子这群婆娘慌了，眼看着别人家都能吃的满嘴流油，马上就要过上好日子了，可他们却只能眼巴巴的看着。馋的流口水，这放在谁心里，谁也不平衡啊。
“凡啊！我们知道错了！是我们男人瞎了眼，被猪油蒙了心，干了对不起你和的混账事！你大人有大量，就饶了我们这一回吧！”
她这么一带头，身后的女人们也纷纷跪下，哭声一片。
她们把自己说得苦巴巴的，男人被抓走了，家里顶梁柱塌了，日子没法过了，田里的活也干不动。
更有甚者，一个女人直接把自己怀里一个瘦小的孩子往前推了推，哭着说：
“你看看这孩子，都好几天没吃上一顿饱饭了！我们是真的走投无路了啊！求求你发发慈悲，就让我们也跟着种药材吧，给我们娘儿几个一条活路啊！”
孩子们被这阵仗吓得哇哇大哭，女人的哀求声和孩子的哭闹声混在一起，实在是令人心烦意乱。
院子里，哭声、哀求声、孩子们的啼哭声交织在一起，企图用道德和同情来绑架陈凡。
然而，陈凡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脸上的表情没有一丝一毫的动容，
他看着跪在地上，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女人们，看着那些被大人推到前面、茫然无措的孩子们，嘴角忽然勾起一抹冰冷的讥诮。
“都别哭了。”
他的声音不大，却像一盆冰水，瞬间浇在了这片嘈杂的哭声上。
女人们的哭嚎戛然而止，都有些错愕地抬起头，看着他。
“在我面前演这出戏，有意思吗？”
陈凡缓缓开口，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刺骨的寒意。
“早干什么去了？”
“你们男人跟着王二狗种那害人的玩意儿，赚黑心钱的时候，你们怎么不说错了？你们男人张牙舞爪，但是一大伙儿人要打我的时候，你们在哪儿？
是不是还在家里偷着乐，觉得又少了个碍事的人，自家又能多分一份钱了？”
这番话像一把尖刀，狠狠扎进了这些女人的心里，她们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现在男人进去了，没钱了，日子过不下去了，就想起我陈凡了？”
陈凡冷笑一声，指着那个把孩子推出来的女人，
“就把孩子推出来博同情了？我问你，当初你男人做这些缺德事儿的时候，他怎么就没想想自己家里也有老婆孩子？他怎么就没想过，我也是一家的顶梁柱，没了我，我们家的日子也会很难过。”
“我告诉你们，今天在我这儿，你们的眼泪一文不值！我陈凡不是圣人，更不是**！当初你们选择跟我作对，把我当仇人的时候，就该想到有今天这个下场！
你们的苦日子，是你们男人亲手作出来的，跟我没有半点关系！想让我可怜你们，带着你们挣钱？做梦！”
“路是你们自己选的，苦果就得自己咽下去！我陈凡的钱，不给仇人赚！”
最后几个字，他说得斩钉截铁，不留任何余地。
“现在，都给我从我家滚出去！”陈凡猛地一指大门，终于爆发出来，“别在这儿脏了我的地！”
这声怒吼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和决绝，彻底击溃了女人们最后的一丝幻想。
她们被吓得浑身一抖，再也不敢哭了，脸上只剩下恐惧和绝望。
一个个手忙脚乱地从地上爬起来，拉着还在啼哭的孩子，连滚带爬地逃出了院子。
陈凡看着她们狼狈的背影，面无表情地走到院门口。
“砰！”
他伸出手，重重地将两扇木门合上，落下了门栓。那巨大的关门声，像一声惊雷，彻底隔绝了门外所有的声音和目光。
做完这一切，他转过身，背影挺直，再也没有回头看一眼。门外的哀嚎和凄苦，从此与他无关。
一周以后，王涛的承诺如期而至。
这天一早，几辆崭新的解放大卡车，伴随着轰隆隆的引擎声，浩浩荡荡地开进了村子。
卡车后面还跟着一辆吉普车，这阵仗，老牛逼了。
早已得到消息的王长贵和陈凡，带着村民们，等候在村口。
卡车停稳，车厢的帆布一掀开，村民们顿时发出一阵惊呼。
只见车上装载的，并非他们想象中的药材种子，而是一捆捆处理好的黄精、当归根茎种苗，还有一袋袋印着他们看不懂的字的化肥，
以及成卷的黑色塑料薄膜，这些都是他们一辈子种地都没见过的新奇玩意儿。
紧接着，吉普车门打开，五六个穿着统一蓝色工作服，戴着草帽的年轻人跳了下来。
他们看起来二三十岁的样子，为首的是一个皮肤略黑、看起来很沉稳的青年，他走到陈凡面前，
“是陈凡同志吧？你好，我叫李峰，是这一次的指导组组长。从今天起，我们就驻扎在村里，全程负责药材种植的技术指导工作。”
没有过多的寒暄，李工和他的技术员们立刻投入了工作。他们先是被带到村东头那片已经规划好的土地上。
李峰抓起一把土，仔细地捻了捻，又看了看天色，当即就对众人宣布了第一项任务——翻地。
“各位乡亲，这药材不同于庄稼，对土地的要求非常精细。”
“今天我们的任务，就是要把这片地深翻一遍。深度要达到四十公分，要把土块全部敲碎，里面的石块、草根必须全部捡干净，一点都不能留！”
村民们都是干农活的好手，一听就明白了。
然而，总有那么几个不服管的刺儿头。
“种了一辈子地，翻地还要人教？翻那么深，不是把下面的生土都给翻上来了吗？那地力不就差了？”
他话音刚落，陈凡的目光就扫了过来，
“刘三叔，我之前定下的第一条规矩您忘了吗？既然咱们选择跟着人家学，就要完全相信人家技术员的专业判断。
他们是吃这碗饭的，对于药材这一方面，比我们懂得多。
既然你不愿意听他们的，那就请你现在就放下锄头回家，这药材，您也别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