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

  刘碧桃啼哭的正欢实,只听到有人帮腔便应了。

  等她反应过来,侧头看到林歌带着张守瑾走进院子中后,顿时变了神色。

  “傻丫,你来干什么?”

  傻丫?

  林歌在心中默默地咀嚼着这个名字,心中不禁对原身升起一些怜惜之意。

  可怜的小丫头,竟然连个自己的名字都没有。

  听张夫人说话的语气,猜也能猜出来,原身怕是受过不少欺负。

  “还不赶紧带着大郎藏起来,如今大伯找上门,你们就等着挨板子吧!”

  还不等她开口,刘碧桃又几步走过来,攥住她的袖子就低声斥责。

  说是低声,其实整个院子的人都能听到。

  林歌在心中冷笑。

  好一个面慈心恶的张夫人,打着慈母的做派,做着毁人名声的事情。

  怪不得能挤得原配夫人做了下堂妻。

  “快回去!”

  刘碧桃又伸手推了她两下。

  林歌盯了她片刻,然后面朝众人朗声开口。

  “相公没做错事情,为什么要挨板子?”

  “他是张家的大郎,自小养在父亲膝下,接受父亲的教导。”

  “娘不分青红皂白就要打相公板子,是觉得父亲没有教好相公,所以要代教训相公吗?”

  说到最后一句,林歌骤然回头,紧紧盯住刘碧桃的眼睛。

  好锐利的眼神,里头像是藏了一把刀子,要砍人的头!

  刘碧桃顿时被唬了一跳,当即就低下头,捏紧了手中的帕子。

  不对,她就是个傻丫头,怎么会有那样的眼神,一定是因为提到了老爷,自己才吓了一跳。

  如此想着,她抬起头,用帕子按住眼睛,哭哭啼啼道。

  “好好好,反正我是后娘,无论做什么事,都是错。”

  “这事儿,我不管了。”

  说着,她暗中给了张大伯一个眼神。

  事关老爷,她不能轻举妄动,但是对方可以。

  张大伯心领神会,隐晦地点点头,旋即大声开口。

  “臭丫头,想拿二弟来压我,告诉你,没门!”

  “快点把字画给我拿出来!”

  这一嗓子落下后,围在里院通往大街门前看戏的人们都嘀咕起来。

  “这傻丫头不识好人心啊,把张夫人气走了,谁管他们。”

  “我看这事儿也不用问了,字画肯定是张大郎那**拿的,**么,干出什么事,也很正常。”

  “怕不是他们一家人合伙演戏,骗张大伯吧。”

  耳听周围的议论声越来越多,刘碧桃藏在手帕下的眼睛里,露出得逞的笑。

  林歌站在原地,看着门口那些人,冷声道。

  “我家相公是**又如何,总比有些人空口白牙污蔑他人强。”

  “各位听起来倒是聪明伶俐,只是你们手中有证据吗?”

  “没有证据,怎么敢说出这么断定的话。”

  门口的人们本就是看戏,被这么当着面地骂了,个个安静无比。

  张大伯见状,冷哼几声。

  “你这是骂谁,我是家中长辈,没有证据,难道会污蔑自己的侄子?”

  “谁知道呢?”

  林歌似笑非笑地反驳。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