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洪生感觉自己已经足够重视了这件事了，偏偏事情的严重性远远出乎了他的想象。
到了傍晚，改委会办公室里冲进来一百多个半大小子，人人手持钢管木棍，把三层楼的办公室直接打砸成了一地的**。
刚开始王洪生还想反抗的，结果争执之下才知道，这帮小混世魔王清一色的烈属，还是孤儿院长大的。
一打听到是为了沈南进这件事中的娄晓娥出头的，王洪生直接放弃抵抗了。
东西砸了不是什么大事，大不了再采购一批。
问题是惹了沈南进已经够头疼的了，这帮小爷更是惹不起啊！
就当破财消灾，让他们发泄一下火气吧。
在这个年代，这些孩子本身就是浑身叠满BUFF的存在，还是十五六岁最混不吝的年纪。
他们不认识沈南进，但是和娄晓娥亲近啊。
本身养大他们的孤儿院、福利院就是娄家捐献的。
这几年娄振华还时不时地寄一点好东西过来，让娄晓娥送到福利院去的。
有时候沈南进也假借着大俄人的礼物的名义从超市兑换一些腊肉、香肠的，让娄晓娥给福利院的孩子们补补营养。
这么多年，娄晓娥几乎每半个月就要抽一天的时间走访一家福利院的孩子。
对他们来说，娄晓娥即便年龄上不能做他们的妈妈，那也是长姐。
好家伙，现在改委会敢欺负到大姐的头上来了？
这帮孩子本身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没事都敢和大院里的孩子插架的。
一个通知，直接来了三个福利院的人就把改委会的办公室给霍霍了。
打完了，为首的浓眉大眼的孩子还一个个办公室警告过去：“娄晓娥是我们的大姐，是敢于摆脱落后家庭投身人民怀抱的先进人物，当年登报过的。今天只来了三个院子的人，要是谁不识相，下次六个院子一起来。”
王洪生欲哭无泪。
看长相咱们都是正面人物啊，怎么就站到了对立面了呢！
其他人更是瑟瑟发抖。
和这群人对着干就是找死。
人家打了你，那就是白打。
你一个不小心打过头了，说不准就要吃枪子。
关键这帮孩子都是孤儿，完全没有心理负担，下手是真的黑啊。
你敢吗？家里老的小的。
要是出了什么事，犯得着嘛。
王洪生不知道，此刻马路对面的一辆嘎斯吉普车里，东城化工厂的正副厂长加上财务科长兴致勃勃地看着对面的鸡飞狗跳的场景。
“沈南进，你是不是当年给我爸建议的时候就已经想到了今天这一步了？”娄晓娥看着沈南进惊讶道，眼睛里异彩连连。
“预防而已，谁知道以后会怎么样呢。”这件事沈南进是不承认的。
“切！”娄晓娥不理他，别过脸看着对面碾压式的打砸场面。
这臭男人明显没有说真话。
“我就让于莉帮我给一个福利院送了点钱过去，然后说我被查了，来不了了，没想到一个小时后就来了这么多人，这帮孩子这么厉害！”娄晓娥感慨道，“这个周末里给我准备点好东西，我要去看望一下他们！”
当初捐钱出去的时候还不理解，现在感觉赚大了。
有这个护身符保命，以后我娄晓娥在四九城里是不是可以横着走了。
三个人看了一会热闹就开车往家里走了。
一进门，三个人就愣住了。
易中海，正穿着一身簇新的藏蓝色中山装，头发梳得油光水滑，连那几根常年倔强翘着的白发都服帖地趴着。
他脸上泛着一种极不寻常的红光，嘴角咧开，正忙不迭地从口袋里抓出大把大把红红绿绿的水果硬糖，往从东跨院出来的何雨水、顾芫花手里装。
他身边，紧挨着他站着的，是一个约莫三十来岁的年轻女人，穿着件半新的碎花袄子，低着头，脖颈弯出一个柔顺又有些僵硬的弧度。
她怀里，还抱着个男孩，瞧着约莫六七岁，虎头虎脑，一双眼睛黑葡萄似的，正好奇地打量着这群陌生的大人和这陌生的院子。
沈南进脚步顿住了，眉头下意识地拧起。
娄晓娥在他身边轻轻“咦”了一声，声音里也满是诧异。
“一大爷，您这是…有什么喜事？”沈南进已经替娄晓娥问了出来。
易中海哈哈一笑，声音洪亮，带着一种刻意张扬的喜气：“嗨，小沈，！正好也和东跨院的邻居说一声。从今往后，这位，王桂香，就是我易中海明媒正娶的媳妇儿！这是她儿子，小名叫虎子！以后我们娘儿俩就在这院里住下了，还望各位多照应！”
这话如同一个闷雷，炸得在场的人都有些发懵。
一大妈前些日子才为了养老认领了个侄子，这易中海转头就娶了个这么年轻的媳妇，还带着个半大的小子？
沈南进只觉得一股荒谬感直冲头顶。
他侧头看了一眼娄晓娥，见她也是满脸的不可置信。
易中海这操作，算什么？
是对一大妈认领侄子张学习来养老的报复？
嫌那侄子不够亲，自己干脆利落，弄个更年轻的媳妇，还附赠个能从小养起的“儿子”？
不用说，这女人不是离婚就是丧偶，否则哪来的儿子啊！
这院子里年轻人的那点鸡飞狗跳、情情爱爱的疯癫事儿，他现在只当热闹看。
什么时候，这疯癫症状竟然毫无征兆地、变本加厉地传染到易中海这种一贯标榜道德圣人的老年人身上来了？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扫向人群，轻易就找到了站在角落里的张学习。
这位张翠兰新认下的“儿子”，此刻脸色铁青，嘴角挂着一丝毫不掩饰的讥诮冷笑，抱着胳膊，眼神像淬了冰的钉子，一下下钉在易中海和那对母子身上。
那表情分明在说：看吧，老东西就是这么个玩意儿，现在还玩起老牛吃嫩草的把戏了。
而更多的邻居，如秦淮茹之流，则是一副标准的看热闹神态。
易中海仿佛全然没有察觉到这些各异的目光，或者说，他刻意忽略了。
他依旧热情地分着糖，甚至蹲下身，摸了摸那男孩虎子的头，从口袋里又变戏法似的掏出一颗奶糖，塞进孩子手里，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温和：“虎子，吃糖，甜着呢。”
那男孩怯生生地接过糖，小声说了句：“谢谢叔。”
“叫爸爸！”易中海纠正道，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安静的院落。
男孩抿着嘴，没吭声，把脸埋进了母亲王桂香的颈窝里。
王桂香尴尬地拍了拍孩子的背，对易中海露出一个讨好的、带着歉意的笑。
“一大爷，那以后这位就是新的一大妈了是吧？”许大茂的声音突然响起。
果然，他的出现才是最致命的，一句话就把局面搅浑了。
还没有等易中海回答，角落里张学习大骂一声：“许大茂，你特么闭上你的臭嘴。”
许大茂当然不服气，自己又不是针对张婶的，张学习这个**还是没有适应四合院的节奏啊。
“张学习，你就管好你妈就好，我们和一大爷沟通呢，关你什么事？”许大茂阴阳怪气道。
这一刻，反而是他的一生之敌迅速领会了他的意图，调侃道：“原来不光我们老何家喜欢寡妇啊！”
“哈哈哈....”人群里顿时全是笑声。
“傻柱，你特么又要找事是吧？”何大清气的想打人。
现在他和傻柱关系微妙。
互相看不顺眼，偏偏自己的继女又是傻柱媳妇，连白寡妇都不好太过分。
他很想说你娶的郑婉不是寡妇？
可是现在人家找的是白小花，这就对不上号了。
而且也容易招惹来贾张氏。
“行了，你们没完了？”易中海气道，“不就是找个老伴吗？放心，她张翠兰做的事漂亮，我也不差。新年里我请客吃饭。”
“好！一大爷威武！”人群里不知道谁叫了一句，顿时满是掌声。
沈南进忍不住摇头。
好家伙，这年头果然是有饭吃就行啊！
一句话就把立场全都变了。
不过他现在也不怎么掺和院子里的事了，大部分都是旁观。
最主要的原因是不需要情绪值了，那就看个热闹就好。
人群散去，大家各回各家。
沈南进带着娘子军也回到了东跨院。
“小沈，你说一大爷这是...这孩子不会是一大爷的吧？”李雅好奇道。
“去你的，你是安全部待久了习惯疑神疑鬼是吧？”沈南进没好气地拍了她小脑袋一下，“一大爷肯定有病，没法生娃，这个是一定的。”
“那他为什么不找你看一下。”于莉也奇怪道，“明明上一次许大茂都说了有用的。”
这个问题，沈南进自己都愣住了。
想了想，他只能瞎猜着解释道：“也许是易中海觉得自己都五十多了，和许大茂不一样。又或者他也不大能接受现在开始重新养孩子，等他七八十岁了孩子还没有长大呢。到时候谁给谁养老还说不准呢。”
其实他觉得更多的应该是易中海和张翠兰赌口气呢。
毕竟这么多年习惯一下子被打破了，换了谁心里都是别扭的。
“对了，小沈，今天你去厂里了？”秦淮茹好奇道。
这昨天才闹出一件大事，今天沈南进就这么敬业，有点反常啊。
“淮茹姐，年底了，小沈去厂里也是应该的。不过，看他们的样子，这么晚才回来，估计也去办了别的事了。”吴羞月猜测道。
于莉立刻忍不住了，把她代替娄晓娥送钱以后的事都讲了一遍。
大家全都听得热血沸腾，兴奋不已。
“对哦，还有这一手呢！”林若怡大开眼界了，没有想到当年自己爷们要娄晓娥捐了几个福利院是这么用的。
“这一手个屁，聊天可以抵饱啊！”沈南进气的一个爆栗给她。
这帮娘们都是什么毛病，一聊起八卦都抓着瓜子，饭都不做了。
到了傍晚，改委会办公室里冲进来一百多个半大小子，人人手持钢管木棍，把三层楼的办公室直接打砸成了一地的**。
刚开始王洪生还想反抗的，结果争执之下才知道，这帮小混世魔王清一色的烈属，还是孤儿院长大的。
一打听到是为了沈南进这件事中的娄晓娥出头的，王洪生直接放弃抵抗了。
东西砸了不是什么大事，大不了再采购一批。
问题是惹了沈南进已经够头疼的了，这帮小爷更是惹不起啊！
就当破财消灾，让他们发泄一下火气吧。
在这个年代，这些孩子本身就是浑身叠满BUFF的存在，还是十五六岁最混不吝的年纪。
他们不认识沈南进，但是和娄晓娥亲近啊。
本身养大他们的孤儿院、福利院就是娄家捐献的。
这几年娄振华还时不时地寄一点好东西过来，让娄晓娥送到福利院去的。
有时候沈南进也假借着大俄人的礼物的名义从超市兑换一些腊肉、香肠的，让娄晓娥给福利院的孩子们补补营养。
这么多年，娄晓娥几乎每半个月就要抽一天的时间走访一家福利院的孩子。
对他们来说，娄晓娥即便年龄上不能做他们的妈妈，那也是长姐。
好家伙，现在改委会敢欺负到大姐的头上来了？
这帮孩子本身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没事都敢和大院里的孩子插架的。
一个通知，直接来了三个福利院的人就把改委会的办公室给霍霍了。
打完了，为首的浓眉大眼的孩子还一个个办公室警告过去：“娄晓娥是我们的大姐，是敢于摆脱落后家庭投身人民怀抱的先进人物，当年登报过的。今天只来了三个院子的人，要是谁不识相，下次六个院子一起来。”
王洪生欲哭无泪。
看长相咱们都是正面人物啊，怎么就站到了对立面了呢！
其他人更是瑟瑟发抖。
和这群人对着干就是找死。
人家打了你，那就是白打。
你一个不小心打过头了，说不准就要吃枪子。
关键这帮孩子都是孤儿，完全没有心理负担，下手是真的黑啊。
你敢吗？家里老的小的。
要是出了什么事，犯得着嘛。
王洪生不知道，此刻马路对面的一辆嘎斯吉普车里，东城化工厂的正副厂长加上财务科长兴致勃勃地看着对面的鸡飞狗跳的场景。
“沈南进，你是不是当年给我爸建议的时候就已经想到了今天这一步了？”娄晓娥看着沈南进惊讶道，眼睛里异彩连连。
“预防而已，谁知道以后会怎么样呢。”这件事沈南进是不承认的。
“切！”娄晓娥不理他，别过脸看着对面碾压式的打砸场面。
这臭男人明显没有说真话。
“我就让于莉帮我给一个福利院送了点钱过去，然后说我被查了，来不了了，没想到一个小时后就来了这么多人，这帮孩子这么厉害！”娄晓娥感慨道，“这个周末里给我准备点好东西，我要去看望一下他们！”
当初捐钱出去的时候还不理解，现在感觉赚大了。
有这个护身符保命，以后我娄晓娥在四九城里是不是可以横着走了。
三个人看了一会热闹就开车往家里走了。
一进门，三个人就愣住了。
易中海，正穿着一身簇新的藏蓝色中山装，头发梳得油光水滑，连那几根常年倔强翘着的白发都服帖地趴着。
他脸上泛着一种极不寻常的红光，嘴角咧开，正忙不迭地从口袋里抓出大把大把红红绿绿的水果硬糖，往从东跨院出来的何雨水、顾芫花手里装。
他身边，紧挨着他站着的，是一个约莫三十来岁的年轻女人，穿着件半新的碎花袄子，低着头，脖颈弯出一个柔顺又有些僵硬的弧度。
她怀里，还抱着个男孩，瞧着约莫六七岁，虎头虎脑，一双眼睛黑葡萄似的，正好奇地打量着这群陌生的大人和这陌生的院子。
沈南进脚步顿住了，眉头下意识地拧起。
娄晓娥在他身边轻轻“咦”了一声，声音里也满是诧异。
“一大爷，您这是…有什么喜事？”沈南进已经替娄晓娥问了出来。
易中海哈哈一笑，声音洪亮，带着一种刻意张扬的喜气：“嗨，小沈，！正好也和东跨院的邻居说一声。从今往后，这位，王桂香，就是我易中海明媒正娶的媳妇儿！这是她儿子，小名叫虎子！以后我们娘儿俩就在这院里住下了，还望各位多照应！”
这话如同一个闷雷，炸得在场的人都有些发懵。
一大妈前些日子才为了养老认领了个侄子，这易中海转头就娶了个这么年轻的媳妇，还带着个半大的小子？
沈南进只觉得一股荒谬感直冲头顶。
他侧头看了一眼娄晓娥，见她也是满脸的不可置信。
易中海这操作，算什么？
是对一大妈认领侄子张学习来养老的报复？
嫌那侄子不够亲，自己干脆利落，弄个更年轻的媳妇，还附赠个能从小养起的“儿子”？
不用说，这女人不是离婚就是丧偶，否则哪来的儿子啊！
这院子里年轻人的那点鸡飞狗跳、情情爱爱的疯癫事儿，他现在只当热闹看。
什么时候，这疯癫症状竟然毫无征兆地、变本加厉地传染到易中海这种一贯标榜道德圣人的老年人身上来了？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扫向人群，轻易就找到了站在角落里的张学习。
这位张翠兰新认下的“儿子”，此刻脸色铁青，嘴角挂着一丝毫不掩饰的讥诮冷笑，抱着胳膊，眼神像淬了冰的钉子，一下下钉在易中海和那对母子身上。
那表情分明在说：看吧，老东西就是这么个玩意儿，现在还玩起老牛吃嫩草的把戏了。
而更多的邻居，如秦淮茹之流，则是一副标准的看热闹神态。
易中海仿佛全然没有察觉到这些各异的目光，或者说，他刻意忽略了。
他依旧热情地分着糖，甚至蹲下身，摸了摸那男孩虎子的头，从口袋里又变戏法似的掏出一颗奶糖，塞进孩子手里，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温和：“虎子，吃糖，甜着呢。”
那男孩怯生生地接过糖，小声说了句：“谢谢叔。”
“叫爸爸！”易中海纠正道，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安静的院落。
男孩抿着嘴，没吭声，把脸埋进了母亲王桂香的颈窝里。
王桂香尴尬地拍了拍孩子的背，对易中海露出一个讨好的、带着歉意的笑。
“一大爷，那以后这位就是新的一大妈了是吧？”许大茂的声音突然响起。
果然，他的出现才是最致命的，一句话就把局面搅浑了。
还没有等易中海回答，角落里张学习大骂一声：“许大茂，你特么闭上你的臭嘴。”
许大茂当然不服气，自己又不是针对张婶的，张学习这个**还是没有适应四合院的节奏啊。
“张学习，你就管好你妈就好，我们和一大爷沟通呢，关你什么事？”许大茂阴阳怪气道。
这一刻，反而是他的一生之敌迅速领会了他的意图，调侃道：“原来不光我们老何家喜欢寡妇啊！”
“哈哈哈....”人群里顿时全是笑声。
“傻柱，你特么又要找事是吧？”何大清气的想打人。
现在他和傻柱关系微妙。
互相看不顺眼，偏偏自己的继女又是傻柱媳妇，连白寡妇都不好太过分。
他很想说你娶的郑婉不是寡妇？
可是现在人家找的是白小花，这就对不上号了。
而且也容易招惹来贾张氏。
“行了，你们没完了？”易中海气道，“不就是找个老伴吗？放心，她张翠兰做的事漂亮，我也不差。新年里我请客吃饭。”
“好！一大爷威武！”人群里不知道谁叫了一句，顿时满是掌声。
沈南进忍不住摇头。
好家伙，这年头果然是有饭吃就行啊！
一句话就把立场全都变了。
不过他现在也不怎么掺和院子里的事了，大部分都是旁观。
最主要的原因是不需要情绪值了，那就看个热闹就好。
人群散去，大家各回各家。
沈南进带着娘子军也回到了东跨院。
“小沈，你说一大爷这是...这孩子不会是一大爷的吧？”李雅好奇道。
“去你的，你是安全部待久了习惯疑神疑鬼是吧？”沈南进没好气地拍了她小脑袋一下，“一大爷肯定有病，没法生娃，这个是一定的。”
“那他为什么不找你看一下。”于莉也奇怪道，“明明上一次许大茂都说了有用的。”
这个问题，沈南进自己都愣住了。
想了想，他只能瞎猜着解释道：“也许是易中海觉得自己都五十多了，和许大茂不一样。又或者他也不大能接受现在开始重新养孩子，等他七八十岁了孩子还没有长大呢。到时候谁给谁养老还说不准呢。”
其实他觉得更多的应该是易中海和张翠兰赌口气呢。
毕竟这么多年习惯一下子被打破了，换了谁心里都是别扭的。
“对了，小沈，今天你去厂里了？”秦淮茹好奇道。
这昨天才闹出一件大事，今天沈南进就这么敬业，有点反常啊。
“淮茹姐，年底了，小沈去厂里也是应该的。不过，看他们的样子，这么晚才回来，估计也去办了别的事了。”吴羞月猜测道。
于莉立刻忍不住了，把她代替娄晓娥送钱以后的事都讲了一遍。
大家全都听得热血沸腾，兴奋不已。
“对哦，还有这一手呢！”林若怡大开眼界了，没有想到当年自己爷们要娄晓娥捐了几个福利院是这么用的。
“这一手个屁，聊天可以抵饱啊！”沈南进气的一个爆栗给她。
这帮娘们都是什么毛病，一聊起八卦都抓着瓜子，饭都不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