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王敬山……”
李凡咬着牙，声音沙哑却带着刺骨的寒意。
“你们敢绑我，早晚有一天，我会让你们付出代价！”
“代价？”
陈老蹲下身，捏着李凡的下巴，强迫他抬头看着自己。
“等你什么时候能从我们手里跑出去，再跟我谈代价吧！现在的你，就是我们手里的狗，让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
说完，他对壮汉们使了个眼色：“把他抬上车！小心点，别让他死了，他还得替咱们赚钱呢！”
壮汉们立刻上前，像抬货物似的把李凡架起来，往黑色大众轿车走去。
李凡被架着，回头看向被按在地上的高强，只见高强还在挣扎，嘴里喊着“凡哥！我会救你的！”，眼泪鼻涕混在一起，狼狈又绝望。
王敬山跟在陈老身边，看着被抬上车的李凡，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
他输了赌约，丢了名声，但只要能把李凡控制在手里，用不了多久，他就能靠李凡的本事，重新夺回鉴宝大师的名头，甚至比以前更风光！
黑色轿车的车门“砰”地一声关上，挡住了李凡的视线。
引擎启动，七八辆轿车排成队，缓缓驶离会展中心出口，只留下被按在地上的高强，和地上那滩还没干涸的血迹，在喧闹的街道上，显得格外刺眼。
……
小黑屋的空气又潮又冷，只有天花板上一盏昏黄的钨丝灯亮着，光线勉强能照出四周斑驳的水泥墙，墙角堆着发霉的稻草，空气中弥漫着铁锈和灰尘的味道。
李凡被绑在冰冷的铁椅子上，粗麻绳勒得手腕生疼，胸口的伤还在隐隐作痛，每呼吸一次都像有针在扎，嘴角残留的血迹已经干涸，结成深色的痂。
他靠在椅背上，闭着眼，脑子里反复回放着陈老那一掌。
那掌力根本不是普通人能拥有的，没有借助任何工具，却能把他拍飞五六米，甚至在水泥地上踩出浅坑，这绝不是硬功能解释的。
就在他思绪混乱时，吱呀一声，沉重的铁门被推开，脚步声沉稳地传来，每一步都像踩在李凡的心跳上。
李凡睁开眼，看到陈老背着手，慢悠悠地走进来，中山装依旧整齐，只是眼神里多了几分居高临下的傲慢，仿佛在看一只被困住的猎物。
陈老没急着说话，而是绕着李凡走了一圈，脚步轻缓却带着压迫感，最后停在李凡面前，低头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怎么？想了这么久，还是想不通为什么你连我一掌都挡不住？”
李凡抬起头，眼神里没有了之前的硬气，却多了几分隐忍的锐利，他点了点头，声音依旧沙哑：“你不是普通人。”
“算你还有点眼力。”
陈老背着手，走到那盏钨丝灯底下，灯光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投在墙上像个巨大的怪物。
“这个世界上，不是所有人都只能靠蛮力吃饭。有一种人，叫古武者，能吸收天地间的气，储存在体内，出手时能爆发出远超常人的力量。刚才我那掌，只用了三成力，要是用全力，你现在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古武者？”
李凡瞳孔微缩，这个词他只在小说里见过，没想到现实中真的存在。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那掌力带着无形的压力，那根本不是一个维度的实力。
“没错，古武者。”
陈老抬起右手，掌心对着那盏钨丝灯，李凡清楚地看到，陈老的掌心隐隐泛起一层淡白色的光晕，灯光似乎都暗了几分。
“我们能操控体内的气，强化身体，甚至能徒手劈开钢板。你以为你那点打架的本事很厉害？在古武者面前，不过是小孩子挥舞拳头，可笑又可怜。”
他收回手，走到李凡面前，俯身盯着他的眼睛，语气带着绝对的笃定：“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想逃跑，想报复？别做梦了。就凭你一个普通人，就算没被绑着，也近不了我的身。古武者和普通人的差距，就像人和蝼蚁，你这辈子都别想追上，更别想反抗。”
李凡死死攥着拳头，指甲掐进掌心，渗出血丝也没察觉。
他没说话，只是眼神更沉了。
陈老的话像一盆冷水，浇灭了他之前的侥幸，却没浇灭他心里的韧性。
他知道现在硬碰硬不行，但古武者这三个字，反而让他多了几分念头。
既然有这种力量，那是不是也有办法对抗？
陈老见李凡不说话，以为他被吓住了，嗤笑一声，直起身：“我跟你说这些，不是让你害怕，是让你认清现实。以后乖乖听话，帮我和王敬山挑原石，我还能让你少吃点苦；要是敢耍花样，我有的是办法让你生不如死。”
说完，他不再看李凡，转身走向铁门，走到门口时，又回头补充了一句：“好好休息，明天开始，你就该干活了。”
铁门“哐当”一声关上，又只剩下李凡一个人在小黑屋里。
钨丝灯的光线依旧昏黄，胸口的疼痛还在持续，但李凡的眼神却渐渐亮了起来。
他虽然被困住，虽然知道了古武者的可怕，却没放弃。
铁椅子的冰冷顺着后背往上窜，李凡试着绷起手臂挣扎，粗麻绳却像生了根似的嵌进皮肉，勒得手腕处传来阵阵刺痛。
胸口的伤被牵扯得更甚，他忍不住闷咳两声，指缝里又渗出些淡红的血渍。
陈老那一掌的力道确实霸道，此刻连简单的发力都成了奢望。
“难道真要被困死在这？”
他咬着牙暗忖，眼底的不甘几乎要溢出来。
就在这时，眉心忽然传来一丝熟悉的温热，那是他赌石时触发透视的征兆，许是绝境中的本能反应，淡金色的视野瞬间铺开，眼前斑驳的水泥墙竟变得透明如薄纸。
隔壁的景象赫然撞入眼帘，李凡的呼吸骤然一滞。
那是间比小黑屋宽敞三倍的房间，地面铺着打磨光滑的青石板，与小黑屋的潮湿泥泞判若两地。
正中央摆着个磨得发亮的黑檀木蒲团，旁边立着个青铜香炉，三缕青烟笔直地往上飘，连风都吹不散。
李凡咬着牙，声音沙哑却带着刺骨的寒意。
“你们敢绑我，早晚有一天，我会让你们付出代价！”
“代价？”
陈老蹲下身，捏着李凡的下巴，强迫他抬头看着自己。
“等你什么时候能从我们手里跑出去，再跟我谈代价吧！现在的你，就是我们手里的狗，让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
说完，他对壮汉们使了个眼色：“把他抬上车！小心点，别让他死了，他还得替咱们赚钱呢！”
壮汉们立刻上前，像抬货物似的把李凡架起来，往黑色大众轿车走去。
李凡被架着，回头看向被按在地上的高强，只见高强还在挣扎，嘴里喊着“凡哥！我会救你的！”，眼泪鼻涕混在一起，狼狈又绝望。
王敬山跟在陈老身边，看着被抬上车的李凡，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
他输了赌约，丢了名声，但只要能把李凡控制在手里，用不了多久，他就能靠李凡的本事，重新夺回鉴宝大师的名头，甚至比以前更风光！
黑色轿车的车门“砰”地一声关上，挡住了李凡的视线。
引擎启动，七八辆轿车排成队，缓缓驶离会展中心出口，只留下被按在地上的高强，和地上那滩还没干涸的血迹，在喧闹的街道上，显得格外刺眼。
……
小黑屋的空气又潮又冷，只有天花板上一盏昏黄的钨丝灯亮着，光线勉强能照出四周斑驳的水泥墙，墙角堆着发霉的稻草，空气中弥漫着铁锈和灰尘的味道。
李凡被绑在冰冷的铁椅子上，粗麻绳勒得手腕生疼，胸口的伤还在隐隐作痛，每呼吸一次都像有针在扎，嘴角残留的血迹已经干涸，结成深色的痂。
他靠在椅背上，闭着眼，脑子里反复回放着陈老那一掌。
那掌力根本不是普通人能拥有的，没有借助任何工具，却能把他拍飞五六米，甚至在水泥地上踩出浅坑，这绝不是硬功能解释的。
就在他思绪混乱时，吱呀一声，沉重的铁门被推开，脚步声沉稳地传来，每一步都像踩在李凡的心跳上。
李凡睁开眼，看到陈老背着手，慢悠悠地走进来，中山装依旧整齐，只是眼神里多了几分居高临下的傲慢，仿佛在看一只被困住的猎物。
陈老没急着说话，而是绕着李凡走了一圈，脚步轻缓却带着压迫感，最后停在李凡面前，低头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怎么？想了这么久，还是想不通为什么你连我一掌都挡不住？”
李凡抬起头，眼神里没有了之前的硬气，却多了几分隐忍的锐利，他点了点头，声音依旧沙哑：“你不是普通人。”
“算你还有点眼力。”
陈老背着手，走到那盏钨丝灯底下，灯光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投在墙上像个巨大的怪物。
“这个世界上，不是所有人都只能靠蛮力吃饭。有一种人，叫古武者，能吸收天地间的气，储存在体内，出手时能爆发出远超常人的力量。刚才我那掌，只用了三成力，要是用全力，你现在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古武者？”
李凡瞳孔微缩，这个词他只在小说里见过，没想到现实中真的存在。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那掌力带着无形的压力，那根本不是一个维度的实力。
“没错，古武者。”
陈老抬起右手，掌心对着那盏钨丝灯，李凡清楚地看到，陈老的掌心隐隐泛起一层淡白色的光晕，灯光似乎都暗了几分。
“我们能操控体内的气，强化身体，甚至能徒手劈开钢板。你以为你那点打架的本事很厉害？在古武者面前，不过是小孩子挥舞拳头，可笑又可怜。”
他收回手，走到李凡面前，俯身盯着他的眼睛，语气带着绝对的笃定：“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想逃跑，想报复？别做梦了。就凭你一个普通人，就算没被绑着，也近不了我的身。古武者和普通人的差距，就像人和蝼蚁，你这辈子都别想追上，更别想反抗。”
李凡死死攥着拳头，指甲掐进掌心，渗出血丝也没察觉。
他没说话，只是眼神更沉了。
陈老的话像一盆冷水，浇灭了他之前的侥幸，却没浇灭他心里的韧性。
他知道现在硬碰硬不行，但古武者这三个字，反而让他多了几分念头。
既然有这种力量，那是不是也有办法对抗？
陈老见李凡不说话，以为他被吓住了，嗤笑一声，直起身：“我跟你说这些，不是让你害怕，是让你认清现实。以后乖乖听话，帮我和王敬山挑原石，我还能让你少吃点苦；要是敢耍花样，我有的是办法让你生不如死。”
说完，他不再看李凡，转身走向铁门，走到门口时，又回头补充了一句：“好好休息，明天开始，你就该干活了。”
铁门“哐当”一声关上，又只剩下李凡一个人在小黑屋里。
钨丝灯的光线依旧昏黄，胸口的疼痛还在持续，但李凡的眼神却渐渐亮了起来。
他虽然被困住，虽然知道了古武者的可怕，却没放弃。
铁椅子的冰冷顺着后背往上窜，李凡试着绷起手臂挣扎，粗麻绳却像生了根似的嵌进皮肉，勒得手腕处传来阵阵刺痛。
胸口的伤被牵扯得更甚，他忍不住闷咳两声，指缝里又渗出些淡红的血渍。
陈老那一掌的力道确实霸道，此刻连简单的发力都成了奢望。
“难道真要被困死在这？”
他咬着牙暗忖，眼底的不甘几乎要溢出来。
就在这时，眉心忽然传来一丝熟悉的温热，那是他赌石时触发透视的征兆，许是绝境中的本能反应，淡金色的视野瞬间铺开，眼前斑驳的水泥墙竟变得透明如薄纸。
隔壁的景象赫然撞入眼帘，李凡的呼吸骤然一滞。
那是间比小黑屋宽敞三倍的房间，地面铺着打磨光滑的青石板，与小黑屋的潮湿泥泞判若两地。
正中央摆着个磨得发亮的黑檀木蒲团，旁边立着个青铜香炉，三缕青烟笔直地往上飘，连风都吹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