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高近两米，手臂比李凡的腿还粗，这一拳要是砸中，骨头都得碎。
李凡眼神一凛，侧身避开拳头，同时抬手抓住壮汉的手腕，顺势往下一拧。
咔嚓一声脆响，壮汉瞬间发出惨叫，捂着脱臼的手腕倒在地上，疼得满地打滚。
剩下的壮汉愣了一下，没想到李凡这么能打，随即更凶地扑了上来。
李凡没慌，脚步轻盈地在人群中穿梭，每一次出手都精准落在壮汉的关节处，惨叫声此起彼伏，没几分钟，十几个壮汉就倒了一地，要么脱臼，要么骨折，再也站不起来。
陈老看着倒在地上哀嚎的手下，不仅没半分慌乱，反而嗤笑一声，慢条斯理地拍了拍中山装袖口上不存在的灰尘，眼神里的轻蔑比之前更甚：“倒是有点蛮力，可惜，在我眼里，不过是小孩子过家家的把戏。”
“凡哥！快！快给陈老求饶！”
高强疯了似的冲上前，死死拉着李凡的胳膊，指甲都掐进了李凡的袖口，声音带着哭腔和恐慌。
“陈老会硬功！他当年能徒手劈断砖头！你打不过他的！求他饶了你这一次！我给您磕头！陈老！我磕头还不行吗！”
说着，他就要往地上跪，却被李凡一把拉住。
李凡捂着刚才和壮汉交手时蹭破皮的手腕，胸口微微起伏，却依旧没退后半步，眼神盯着陈老，语气带着倔强的硬气：“我没做错，赌约是王敬山提的，你手下动手也是先挑事，我为什么要求饶？”
“嘴硬！”
陈老眼神瞬间冷到极致，没再跟李凡废话。
他左脚轻轻一碾地面，水泥地上竟被踩出一个浅坑，整个人像离弦的箭般窜出，右手成掌，带着呼啸的风声，直直拍向李凡胸口！
这一掌快得超出常人反应，李凡刚想侧身避开，却觉得一股无形的压力锁住了自己，动作慢了半拍！
嘭！
手掌结结实实地拍在李凡胸口，李凡只觉得胸口像被烧红的铁棍砸中，巨力顺着胸口蔓延到四肢百骸，整个人像断线的风筝般飞出去五六米，重重撞在会展中心出口的水泥墙上！
咚！
沉闷的撞击声在喧闹的街道上格外刺耳，墙上贴的招生广告纸被震得簌簌掉落，李凡顺着墙滑落在地，右手死死捂着胸口，指缝里瞬间渗出鲜血，紧接着，一口殷红的血从他嘴角喷出来，滴在地上，和之前高强的血迹混在一起，触目惊心。
“凡哥！”
高强撕心裂肺地喊了一声，挣脱开还没完全爬起来的壮汉，扑到李凡身边，颤抖着摸他的胸口：“凡哥！你怎么样！别吓我！”
李凡咳嗽了两声，又咳出一口血，却还是撑着胳膊想站起来，眼神依旧没离开陈老，声音沙哑却没服软：“你……果然不是普通人……”
陈老收回手，看着倒在地上的李凡，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一步步走过去，脚踩在李凡刚才喷落的血渍上，声音冷得像冰：“现在知道怕了？晚了。我早就说过，跟我作对，没好下场。”
他弯腰，伸手就要去抓李凡的手腕。
显然是要亲自动手废了李凡的手，履行刚才的威胁。高强见状，立刻扑上去抱住陈老的腿，哭着哀求：“陈老！我求您了！别废凡哥的手！他要是废了，我……我把红花会的地盘都给您！我以后再也不跟您作对了！求您了！”
陈老低头踹开高强，眼神里满是厌恶：“你现在才想起求饶？早干什么去了？今天他的手，必须废！”
就在陈老的手即将攥住李凡手腕的瞬间，一道略显虚弱却带着算计的声音突然传来：“陈兄，手下留情！”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王敬山扶着墙，脸色惨白地站在不远处。
他刚从会展中心的休息室缓过来，听说陈老堵在出口找李凡麻烦，便强撑着过来，此刻嘴角还残留着刚才晕过去时的血迹，却难掩眼底的贪婪。
陈老动作一顿，皱眉回头：“你来得正好，我正帮你出这口气！”
“出一口气哪有实在利益重要？”
王敬山慢慢走过来，目光死死盯着李凡，像盯着一件稀有的宝贝。
“陈兄，你刚才也看到了，这小子赌石的本事是真的，不是运气！五万块切出高冰种飘蓝花，十万块切出帝王绿，这种本事，杀了他太可惜了！”
陈老眼神微动：“你什么意思？”
“把他留下！”
王敬山搓了搓手，声音里满是急切的算计。
“咱们把他囚禁起来，锁在身边，以后赌石大会、原石交流会，都让他帮咱们挑料！有他在，咱们还愁赚不到钱？还愁找不回今天丢的脸？”
他凑近陈老，压低声音补充：“他就是个会赌石的工具，留着他比废了他有用得多！咱们让他当奴隶，吃最差的饭，干最累的活，却只能替咱们赚钱，这比废了他一只手，解气多了！”
陈老的眼睛瞬间亮了。
他刚才只想着报复，却没料到这一层。
李凡的赌石本事确实逆天，要是能把人控制在手里，以后天海的原石好料还不都是他的？
到时候别说赚回王敬山输的钱，就是把红花会的地盘再扩大几倍，都不是问题！
“好主意！”
陈老拍了拍王敬山的肩膀，之前的阴沉被兴奋取代。
“还是你想得周到！留着他，确实比废了他有用！”
“你们不能这样！”
高强疯了似的扑过来，却被两个壮汉死死按住，他挣扎着嘶吼，眼泪混着血往下流。
“陈老！王大师！你们放了凡哥！他只是个普通人！你们不能囚禁他！我给你们钱！我把所有钱都给你们！”
王敬山嗤笑一声，根本没理会高强的哀求，对着壮汉们挥挥手：“把他绑起来！用最粗的麻绳，绑紧点，别让他跑了！”
两个壮汉立刻找来早就准备好的粗麻绳，上前按住还想挣扎的李凡。
李凡胸口剧痛，刚才踢向陈老旧伤的一脚已经耗尽了他最后的力气，此刻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眼睁睁看着麻绳一圈圈缠上自己的手腕、脚踝，最后连胸口都被勒得紧紧的，每呼吸一下都牵扯着伤口，疼得他眼前发黑。
李凡眼神一凛，侧身避开拳头，同时抬手抓住壮汉的手腕，顺势往下一拧。
咔嚓一声脆响，壮汉瞬间发出惨叫，捂着脱臼的手腕倒在地上，疼得满地打滚。
剩下的壮汉愣了一下，没想到李凡这么能打，随即更凶地扑了上来。
李凡没慌，脚步轻盈地在人群中穿梭，每一次出手都精准落在壮汉的关节处，惨叫声此起彼伏，没几分钟，十几个壮汉就倒了一地，要么脱臼，要么骨折，再也站不起来。
陈老看着倒在地上哀嚎的手下，不仅没半分慌乱，反而嗤笑一声，慢条斯理地拍了拍中山装袖口上不存在的灰尘，眼神里的轻蔑比之前更甚：“倒是有点蛮力，可惜，在我眼里，不过是小孩子过家家的把戏。”
“凡哥！快！快给陈老求饶！”
高强疯了似的冲上前，死死拉着李凡的胳膊，指甲都掐进了李凡的袖口，声音带着哭腔和恐慌。
“陈老会硬功！他当年能徒手劈断砖头！你打不过他的！求他饶了你这一次！我给您磕头！陈老！我磕头还不行吗！”
说着，他就要往地上跪，却被李凡一把拉住。
李凡捂着刚才和壮汉交手时蹭破皮的手腕，胸口微微起伏，却依旧没退后半步，眼神盯着陈老，语气带着倔强的硬气：“我没做错，赌约是王敬山提的，你手下动手也是先挑事，我为什么要求饶？”
“嘴硬！”
陈老眼神瞬间冷到极致，没再跟李凡废话。
他左脚轻轻一碾地面，水泥地上竟被踩出一个浅坑，整个人像离弦的箭般窜出，右手成掌，带着呼啸的风声，直直拍向李凡胸口！
这一掌快得超出常人反应，李凡刚想侧身避开，却觉得一股无形的压力锁住了自己，动作慢了半拍！
嘭！
手掌结结实实地拍在李凡胸口，李凡只觉得胸口像被烧红的铁棍砸中，巨力顺着胸口蔓延到四肢百骸，整个人像断线的风筝般飞出去五六米，重重撞在会展中心出口的水泥墙上！
咚！
沉闷的撞击声在喧闹的街道上格外刺耳，墙上贴的招生广告纸被震得簌簌掉落，李凡顺着墙滑落在地，右手死死捂着胸口，指缝里瞬间渗出鲜血，紧接着，一口殷红的血从他嘴角喷出来，滴在地上，和之前高强的血迹混在一起，触目惊心。
“凡哥！”
高强撕心裂肺地喊了一声，挣脱开还没完全爬起来的壮汉，扑到李凡身边，颤抖着摸他的胸口：“凡哥！你怎么样！别吓我！”
李凡咳嗽了两声，又咳出一口血，却还是撑着胳膊想站起来，眼神依旧没离开陈老，声音沙哑却没服软：“你……果然不是普通人……”
陈老收回手，看着倒在地上的李凡，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一步步走过去，脚踩在李凡刚才喷落的血渍上，声音冷得像冰：“现在知道怕了？晚了。我早就说过，跟我作对，没好下场。”
他弯腰，伸手就要去抓李凡的手腕。
显然是要亲自动手废了李凡的手，履行刚才的威胁。高强见状，立刻扑上去抱住陈老的腿，哭着哀求：“陈老！我求您了！别废凡哥的手！他要是废了，我……我把红花会的地盘都给您！我以后再也不跟您作对了！求您了！”
陈老低头踹开高强，眼神里满是厌恶：“你现在才想起求饶？早干什么去了？今天他的手，必须废！”
就在陈老的手即将攥住李凡手腕的瞬间，一道略显虚弱却带着算计的声音突然传来：“陈兄，手下留情！”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王敬山扶着墙，脸色惨白地站在不远处。
他刚从会展中心的休息室缓过来，听说陈老堵在出口找李凡麻烦，便强撑着过来，此刻嘴角还残留着刚才晕过去时的血迹，却难掩眼底的贪婪。
陈老动作一顿，皱眉回头：“你来得正好，我正帮你出这口气！”
“出一口气哪有实在利益重要？”
王敬山慢慢走过来，目光死死盯着李凡，像盯着一件稀有的宝贝。
“陈兄，你刚才也看到了，这小子赌石的本事是真的，不是运气！五万块切出高冰种飘蓝花，十万块切出帝王绿，这种本事，杀了他太可惜了！”
陈老眼神微动：“你什么意思？”
“把他留下！”
王敬山搓了搓手，声音里满是急切的算计。
“咱们把他囚禁起来，锁在身边，以后赌石大会、原石交流会，都让他帮咱们挑料！有他在，咱们还愁赚不到钱？还愁找不回今天丢的脸？”
他凑近陈老，压低声音补充：“他就是个会赌石的工具，留着他比废了他有用得多！咱们让他当奴隶，吃最差的饭，干最累的活，却只能替咱们赚钱，这比废了他一只手，解气多了！”
陈老的眼睛瞬间亮了。
他刚才只想着报复，却没料到这一层。
李凡的赌石本事确实逆天，要是能把人控制在手里，以后天海的原石好料还不都是他的？
到时候别说赚回王敬山输的钱，就是把红花会的地盘再扩大几倍，都不是问题！
“好主意！”
陈老拍了拍王敬山的肩膀，之前的阴沉被兴奋取代。
“还是你想得周到！留着他，确实比废了他有用！”
“你们不能这样！”
高强疯了似的扑过来，却被两个壮汉死死按住，他挣扎着嘶吼，眼泪混着血往下流。
“陈老！王大师！你们放了凡哥！他只是个普通人！你们不能囚禁他！我给你们钱！我把所有钱都给你们！”
王敬山嗤笑一声，根本没理会高强的哀求，对着壮汉们挥挥手：“把他绑起来！用最粗的麻绳，绑紧点，别让他跑了！”
两个壮汉立刻找来早就准备好的粗麻绳，上前按住还想挣扎的李凡。
李凡胸口剧痛，刚才踢向陈老旧伤的一脚已经耗尽了他最后的力气，此刻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眼睁睁看着麻绳一圈圈缠上自己的手腕、脚踝，最后连胸口都被勒得紧紧的，每呼吸一下都牵扯着伤口，疼得他眼前发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