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哐当！
铁门被撞开时，李凡正闭目运转气劲。
王敬山的声音带着罕见的兴奋，压过了壮汉的脚步声：“李凡！快起来！今天有好东西给你！”
他身后的两个壮汉抬着个崭新的木筐，里面的原石和之前的**料截然不同。
有块足球大的半明料，皮壳上分布着细密的蟒带，开窗处露出一抹阳绿。
还有块拳头大的蒙头料，皮壳呈老坑黑乌砂，表面能看到零星的松花，一看就是价值不菲的好料。
王敬山蹲下身，抓起那块半明料，用手电筒照着开窗处的阳绿，语气里满是炫耀：“这些料是陈老托人从缅甸老坑拿的，光成本就花了两千万！今天你必须挑出至少两块能翻倍的，要是垮了，你知道后果！”
他眼神里的贪婪几乎要溢出来。
这两个月靠李凡挑的小涨料，他赚了近千万，但陈老催着要大货，这次的好料要是能赌涨，他不仅能在陈老面前邀功，还能重新拿回鉴宝大师的名头。
李凡慢慢睁开眼，目光扫过木筐里的原石。透视视野里，这些好料的真面目一目了然。
那块带蟒带的半明料，内部阳绿只延伸了一指深，再往里全是裂纹。
黑乌砂蒙头料更糟，表面松花是死松花，内部全是石渣，连半点玉肉都没有。
最底下一块不起眼的小料，藏着块冰种飘蓝花，能值五百万。
但他没选那块小料。
“我先看看。”
李凡站起身，故意放慢动作，拿起那块带蟒带的半明料，手指在蟒带上反复摩挲，眉头皱了皱：“这块蟒带连贯，开窗阳绿正，应该能涨。”
王敬山眼睛一亮，赶紧凑过来：“真的？能值多少？”
“保守估价四千万。”
李凡语气平淡，却故意加重了保守两个字。
接着，他又拿起那块黑乌砂蒙头料，假装用手电筒照了照皮壳：“这块黑乌砂是老坑料，松花虽然少，但可能藏着好玉，值得赌。”
王敬山彻底兴奋了，让壮汉立刻把这两块原石抬去切割区，自己则守在李凡身边，盯着他手里剩下的料：“还有没有好的？再挑一块！”
李凡摇了摇头，故意拿起那块藏着飘蓝花的小料，翻来覆去看了半天：“这块皮壳松散，没松花没蟒带，大概率垮，不用赌了。”
王敬山没多想，之前李凡也看走眼过，加上他满脑子都是那两块好料，挥挥手就让壮汉把小料扔到角落，转身跟着去了切割区，只留下两个壮汉盯着李凡。
没等多久，切割区传来砰的一声巨响，紧接着是王敬山的怒吼：“不可能！怎么会全是裂！”
李凡靠在墙上，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
他早就算准了，这两块料一垮，王敬山的期待会瞬间变成暴怒，而这正是他要的。
王敬山疯了似的冲回来，手里攥着那块垮掉的半明料，石屑顺着他的指缝往下掉。
他一把揪住李凡的衣领，把他按在墙上，眼神里满是血丝：“你是不是故意的？这两块料怎么会垮？你说！”
李凡没挣扎，只是平静地看着他：“料的内部结构我看不到，只能凭皮壳判断，垮了也是正常。”
“正常？”
王敬山一把推开他，李凡踉跄着撞到铁椅，却用气劲护住了后背，没受半点伤。
王敬山指着他的鼻子，声音都在发抖：“两千万的料！就这么垮了！你是不是想找死！”
他转头对壮汉吼道：“给我拿鞭子来！今天我要让他知道，骗我的下场！”
两个壮汉立刻转身去拿刑具，其中一个还嘀咕：“早该教训他了，之前就垮过好几次！”
李凡站直身体，丹田处的气劲悄悄运转到手臂和胸口。
他没打算现在暴露实力，但也不会真让自己受伤。
鞭子抽下来时，他能用气劲护体，顶多疼一点，却能让王敬山更暴躁，说不定能引来陈老，而陈老的旧伤，才是他真正的突破口。
壮汉拿着鞭子回来，王敬山一把夺过，指着李凡的腿：“跪下！不然我打断你的腿！”
李凡没跪，只是盯着王敬山，语气依旧平静：“料垮了是运气差，你动刑也没用。”
“没用？”
王敬山彻底失去理智，扬起鞭子就往李凡的手臂抽去。
鞭子带着风声，要是普通人挨这一下，皮肯定会被抽破，可李凡只是微微侧身，气劲在手臂外侧聚成一层薄盾，鞭子抽到身上时，只发出啪的一声闷响，连皮都没红。
王敬山愣了一下，以为自己没用力，又扬起鞭子要抽第二下。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陈老的声音：“吵什么？”
李凡心里一动，来了。
他故意往前凑了半步，让鞭子刚好能抽到自己的肩膀，同时用气劲稍微收了收，让肩膀泛起一点红痕，看起来像是真的受了伤。
陈老走进来，看到王敬山手里的鞭子，又看了看李凡肩膀的红痕，眉头皱了皱：“怎么回事？”
王敬山赶紧上前，指着地上垮掉的原石，声音带着哭腔：“陈兄！这小子故意挑垮料！两千万的料全废了！我教训他两句，他还敢反抗！”
陈老的目光落在李凡身上，眼神里带着审视。
李凡垂下眼，故意露出一丝隐忍的愤怒，却没说话。
“你怎么回事儿？”
陈老看着李凡，一脸的不满。
本以为把李凡带回来，是捡了一块宝贝，但是一个月下来，他似乎也没有赚多少钱。
此时的陈老，已经失去了耐心。
而李凡故意装出一副虚弱的模样，说道：“陈老，我被抓回来的这一个月，吃不好喝不好，还睡不好，现在不仅头晕，眼睛还花。”
“我没有状态啊！所以出错也算是正常吧？”
陈老闻言，冷笑一声：“呵呵，你这是打算跟我谈条件？”
“不敢不敢，陈老，我只有一个要求，只要你答应我，我保证全心全意为您效力！”
李凡突然一脸认真地说道。
“什么要求？”
陈老皱眉问道。
李凡故意装出一副神秘兮兮的模样，对陈老说道：“陈老，您过来，我的话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只能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陈老微微皱眉，他对李凡是有防备心的，但是再一想，李凡只不过是一个普通人，而自己可是古武者，自己怕什么？
所以陈老也没有防备，大步走向了李凡，将自己的耳朵贴近了李凡。
“你想说什么，说吧！”
而此时，李凡的嘴角疯狂上扬，他说道：“我想说，你的死期，到了！”
哐当！
铁门被撞开时，李凡正闭目运转气劲。
王敬山的声音带着罕见的兴奋，压过了壮汉的脚步声：“李凡！快起来！今天有好东西给你！”
他身后的两个壮汉抬着个崭新的木筐，里面的原石和之前的**料截然不同。
有块足球大的半明料，皮壳上分布着细密的蟒带，开窗处露出一抹阳绿。
还有块拳头大的蒙头料，皮壳呈老坑黑乌砂，表面能看到零星的松花，一看就是价值不菲的好料。
王敬山蹲下身，抓起那块半明料，用手电筒照着开窗处的阳绿，语气里满是炫耀：“这些料是陈老托人从缅甸老坑拿的，光成本就花了两千万！今天你必须挑出至少两块能翻倍的，要是垮了，你知道后果！”
他眼神里的贪婪几乎要溢出来。
这两个月靠李凡挑的小涨料，他赚了近千万，但陈老催着要大货，这次的好料要是能赌涨，他不仅能在陈老面前邀功，还能重新拿回鉴宝大师的名头。
李凡慢慢睁开眼，目光扫过木筐里的原石。透视视野里，这些好料的真面目一目了然。
那块带蟒带的半明料，内部阳绿只延伸了一指深，再往里全是裂纹。
黑乌砂蒙头料更糟，表面松花是死松花，内部全是石渣，连半点玉肉都没有。
最底下一块不起眼的小料，藏着块冰种飘蓝花，能值五百万。
但他没选那块小料。
“我先看看。”
李凡站起身，故意放慢动作，拿起那块带蟒带的半明料，手指在蟒带上反复摩挲，眉头皱了皱：“这块蟒带连贯，开窗阳绿正，应该能涨。”
王敬山眼睛一亮，赶紧凑过来：“真的？能值多少？”
“保守估价四千万。”
李凡语气平淡，却故意加重了保守两个字。
接着，他又拿起那块黑乌砂蒙头料，假装用手电筒照了照皮壳：“这块黑乌砂是老坑料，松花虽然少，但可能藏着好玉，值得赌。”
王敬山彻底兴奋了，让壮汉立刻把这两块原石抬去切割区，自己则守在李凡身边，盯着他手里剩下的料：“还有没有好的？再挑一块！”
李凡摇了摇头，故意拿起那块藏着飘蓝花的小料，翻来覆去看了半天：“这块皮壳松散，没松花没蟒带，大概率垮，不用赌了。”
王敬山没多想，之前李凡也看走眼过，加上他满脑子都是那两块好料，挥挥手就让壮汉把小料扔到角落，转身跟着去了切割区，只留下两个壮汉盯着李凡。
没等多久，切割区传来砰的一声巨响，紧接着是王敬山的怒吼：“不可能！怎么会全是裂！”
李凡靠在墙上，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
他早就算准了，这两块料一垮，王敬山的期待会瞬间变成暴怒，而这正是他要的。
王敬山疯了似的冲回来，手里攥着那块垮掉的半明料，石屑顺着他的指缝往下掉。
他一把揪住李凡的衣领，把他按在墙上，眼神里满是血丝：“你是不是故意的？这两块料怎么会垮？你说！”
李凡没挣扎，只是平静地看着他：“料的内部结构我看不到，只能凭皮壳判断，垮了也是正常。”
“正常？”
王敬山一把推开他，李凡踉跄着撞到铁椅，却用气劲护住了后背，没受半点伤。
王敬山指着他的鼻子，声音都在发抖：“两千万的料！就这么垮了！你是不是想找死！”
他转头对壮汉吼道：“给我拿鞭子来！今天我要让他知道，骗我的下场！”
两个壮汉立刻转身去拿刑具，其中一个还嘀咕：“早该教训他了，之前就垮过好几次！”
李凡站直身体，丹田处的气劲悄悄运转到手臂和胸口。
他没打算现在暴露实力，但也不会真让自己受伤。
鞭子抽下来时，他能用气劲护体，顶多疼一点，却能让王敬山更暴躁，说不定能引来陈老，而陈老的旧伤，才是他真正的突破口。
壮汉拿着鞭子回来，王敬山一把夺过，指着李凡的腿：“跪下！不然我打断你的腿！”
李凡没跪，只是盯着王敬山，语气依旧平静：“料垮了是运气差，你动刑也没用。”
“没用？”
王敬山彻底失去理智，扬起鞭子就往李凡的手臂抽去。
鞭子带着风声，要是普通人挨这一下，皮肯定会被抽破，可李凡只是微微侧身，气劲在手臂外侧聚成一层薄盾，鞭子抽到身上时，只发出啪的一声闷响，连皮都没红。
王敬山愣了一下，以为自己没用力，又扬起鞭子要抽第二下。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陈老的声音：“吵什么？”
李凡心里一动，来了。
他故意往前凑了半步，让鞭子刚好能抽到自己的肩膀，同时用气劲稍微收了收，让肩膀泛起一点红痕，看起来像是真的受了伤。
陈老走进来，看到王敬山手里的鞭子，又看了看李凡肩膀的红痕，眉头皱了皱：“怎么回事？”
王敬山赶紧上前，指着地上垮掉的原石，声音带着哭腔：“陈兄！这小子故意挑垮料！两千万的料全废了！我教训他两句，他还敢反抗！”
陈老的目光落在李凡身上，眼神里带着审视。
李凡垂下眼，故意露出一丝隐忍的愤怒，却没说话。
“你怎么回事儿？”
陈老看着李凡，一脸的不满。
本以为把李凡带回来，是捡了一块宝贝，但是一个月下来，他似乎也没有赚多少钱。
此时的陈老，已经失去了耐心。
而李凡故意装出一副虚弱的模样，说道：“陈老，我被抓回来的这一个月，吃不好喝不好，还睡不好，现在不仅头晕，眼睛还花。”
“我没有状态啊！所以出错也算是正常吧？”
陈老闻言，冷笑一声：“呵呵，你这是打算跟我谈条件？”
“不敢不敢，陈老，我只有一个要求，只要你答应我，我保证全心全意为您效力！”
李凡突然一脸认真地说道。
“什么要求？”
陈老皱眉问道。
李凡故意装出一副神秘兮兮的模样，对陈老说道：“陈老，您过来，我的话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只能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陈老微微皱眉，他对李凡是有防备心的，但是再一想，李凡只不过是一个普通人，而自己可是古武者，自己怕什么？
所以陈老也没有防备，大步走向了李凡，将自己的耳朵贴近了李凡。
“你想说什么，说吧！”
而此时，李凡的嘴角疯狂上扬，他说道：“我想说，你的死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