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带AI,我教崇祯做昏君 第132章 直奔锦州立奇功

小说:自带AI,我教崇祯做昏君 作者:黑咖啡少糖 更新时间:2025-11-08 09:15:30 源网站:2k小说网
  去锦州安抚军心,两手空空肯定是不行的。

  要么带兵,要么带官职,要么带钱,终归要占一样。

  前两样,陈子履都变不出来,唯有多带一点钱。

  然而他主政贵县一年多,一直没有时间敛财,手头非常拮据。挪用二千两老幼银,已经是**老脸,将腾挪术用到了极限。

  有人慷慨解囊三千两,自然比只带二千两,强得太多。

  于是,陈子履装模作样地推辞了几句,赞了一句“阁老高风亮节”,便老老实实收下。

  又拿起那两把燧发短枪,细细把玩了一番。

  只见铳身花纹极其精美,木制手柄温润如玉,拿起来重量适中,手感一流。

  扣动扳机的一瞬间,**带动燧石,击打出绚丽的火花。连续重复几次,火花依旧稳定,可见质量上乘。

  最难得铳身很短,藏在长袍下面,不容易被人发觉。平时携带,临急开火,均比长管火绳枪方便十倍。

  这样的遂发枪,应该是公侯贵族的防身之物,哪怕在欧罗巴,也不容易找得到。

  每一把的售价,最少几十,上百个金币,堪称价值连城。

  “果然是好铳,”陈子履由衷赞了一句,拱手称谢,“阁老大义割爱,子履不胜感激。”

  “正所谓宝剑赠英雄,好铳赠勇士,它们给你防身,比留在老夫身边有用百倍。”

  徐光启拍了拍陈子履的肩膀,又道:“在锦州好好干,朝堂的事,你不用担心,老夫替你斡旋……”

  -----------------

  第二日凌晨,陈子履带上一个长随,十个卫士,还有五千两银子,离开了京城。

  一行十二人,二十四匹马,沿着官道,一路策马飞驰。

  每到一个驿站,就拿出兵部堪合,将疲马换成好马,继续赶路。一天下来,每个人都是满脸尘土,灰头土脸。

  他们日行三百里,仅仅花了两天半功夫,便抵达六百里外的山海关。

  成友德等卫士是小地方人,哪里见过如此雄壮的关城,只看一眼,便震撼得说不出话来。

  只见连绵二十里的城墙,一头连着高耸的燕山,一头**茫茫的大海,真不愧是天下第一雄关。

  晚上休息的时候,大家聚在一起纷纷议论,大明有如此等雄关在手,鞑子不可能打得进来。

  又向陈子履抱怨,连续两天策马赶路,大腿磨破了皮,生疼生疼的。

  反正朝堂上的衮衮诸公都不急,大家又何必那么赶。

  “就是因为太长了,所以才不好守。你们没听说过,大城比小城难守得多吗?”

  陈子履有意栽培帮手,于是一有空,便教卫士们识字,顺便讲些兵法。

  见众人不信,还在纸上画出了北直隶长城的地图,标出了界岭口、冷口、马兰峪等一连串关隘。

  又指着喜峰口的位置,肃然告诉大家,两年前,鞑子就是从那里破关的。

  这正是城太长,就容易被攻破的绝佳证明。

  别看山海关把两头都堵得严实,实则附近的山里,有很多适合绕道的小径。山海关只能挡住大部队,却挡不住渗透。

  如果没有宁锦防线的四百里缓冲,单凭一道雄关,是绝对挡不住建奴的。

  这和自古守江必守淮,是一样的道理。没有缓冲之地,连长江天险都守不住,更别说山海关了。

  众人听得连连点头,对锦州的重要性,有了更深的理解。

  于是次日启程的时候,抱怨一下子少了很多,一个个咬紧牙关,拼命抽打着胯下快马。

  又两日,众人抵达宁远卫地界,沿途气氛愈发紧张。

  官道两侧,还有地形险要之处,全是新修的碉堡。密密麻麻的,走一会儿便遇到一个,大大小小,有几十个之多。

  每到一处就要验一次关防文书,花费不少功夫。

  到了宁远卫,陈子履进城换了关防,又径直前往蓟辽督师署,投帖拜见孙承宗。

  孙承宗看到帖子,不禁大吃一惊,暗叹来得好快。

  燕京的公文才刚刚送到,人后脚就到了。

  他匆匆来到前厅,才终于确认来者不是细作——他见过陈子履,否则真不敢相信。

  “学生参见老宗师。”

  陈子履是孙承宗门生的门生,也就是孙承宗的徒孙,按例以师承称呼,不叫官职。恭恭敬敬地叩首行礼:“学生代恩师,问您老人家好。”

  “都是自己人,无须多礼。”

  孙承宗将陈子履扶起,寒暄了几句,很快转入正题:“你如此着急赶来,可曾想过,该如何收拾锦州局面?”

  陈子履道:“学生唯有二条,一不追责,二有援兵。”

  孙承宗苦涩道:“长山一战,折损四万余人,宁远再也凑不出援兵了,只能等关内的客军。子履你当知晓,就算保定、天津等地的客军来了,亦只能留在宁远和山海关,不能去锦州冒险。”

  “学生知道。学生的援兵,是老宗师您。”

  “我?”

  “没错。只要您给学生一句承诺,学生便有七分把握。”

  孙承宗奇道:“什么承诺?”

  陈子履犹豫半晌,才终于鼓起勇气,接着往下说:“学生求老宗师答应,上书为祖大寿求情……”

  接着,他把对崇祯说过的那一套,重新又搬了出来。

  孙承宗听得眉头紧皱,暗叹陈子履的思路之诡异,有点太过离奇——对黄台吉使反间计,这也太狂妄了。

  然而他仔细想想,就算黄台吉不中计,对锦州而言,似乎也没什么损失。

  唯有一条,倘若祖大寿没有罪,那么有罪的人是谁呢?

  打了败仗,总得有人来背黑锅吧。

  把祖大寿摘出去,便只剩坐镇锦州的丘禾嘉,还有坐镇宁远的自己了。

  孙承宗沉吟半晌,才苦涩地点了点头:“老夫是辽东督师,大凌河之败,责无旁贷。你既愿豁出命前往锦州,我又怎可落于晚辈之后。老夫愿意上书,自领其罪,乞骸骨。”

  陈子履连忙道:“老宗师误会了,学生不是这个意思。您做个姿态,让祖大寿的旧部知晓,您不会责罚他们,若守住锦州,您还会为他们请功,这就足够了。如此,他们便感激涕零,不生反心……辽东离不了您,您可别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