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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都没事。”何雨柱一下下拍着她的背，声音又沉又稳，像块压舱石，瞬间就定了秦淮茹慌乱的心，“我刚从院里杀过来。几个不长眼的小毛贼，被我堵在墙角了，保卫科的人已经把他们都拷走了。老太太和孩子们好好的，一根头发都没少。”
秦淮茹腿一软，再也撑不住，整个人几乎是挂在了他身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何雨柱紧紧抱着她，这才抬起眼，那双总是带着几分懒散笑意的眼睛，此刻像淬了冰的刀子，越过她的头顶，直直射向刚从屋里走出来的何为民。
两个男人的视线在昏暗的暮色中相撞，空气里噼啪作响。
何为民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嘴唇抿成一条僵硬的直线。
计划出了纰漏，这比任何失败都让他难以忍受。
何雨柱扯了扯嘴角，露出一口白牙，那笑意却不达眼底：“何顾问，您这‘保护’，可真是周到啊。再晚一步，贼就摸进我媳妇儿家里了。”
他特意在“保护”两个字上加重了读音，像两记耳光，扇得空气都疼。
“有我何雨柱在一天，就轮不到别人来‘保护’我媳妇儿和我的家人。”
这一句，掷地有声，是宣告，也是警告。
何为民的眼皮跳了一下，垂在身侧的手悄然握紧，指节根根分明。他没接话，只是深深地看了秦淮茹一眼，那眼神复杂难明，最后转身走回了屋里。
秦淮茹缓过神来，仰头看着何雨柱棱角分明的下巴，声音还有些发颤：“柱子，你怎么找到这儿来的？”
“你身上有我熟悉的味儿，我闻着味儿就找来了。”何雨柱低头，胡乱地开了句玩笑，用粗糙的指腹擦掉她脸上的泪痕，动作却笨拙又轻柔，“别管那么多了，走，我带你回家。”
“回家。”
秦淮茹重复着这两个字，像是漂泊已久的船终于看到了港湾，用力点了点头。
跟着何雨柱往外走，在跨出院门的一刹那，她像是被什么牵引，下意识地回过头。
窗边，何为民高大的身影孑然而立，背对着她，像一尊沉默的雕塑。
夕阳的余晖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孤寂。
秦淮茹的心像是被针尖轻轻扎了一下，有点疼，有点酸。
她知道，从她跟着何雨柱踏出这个院门开始，那条看不见的线，就断了。
她和何为民之间，回不去了。
……
四合院。
何雨柱推开门，贾张氏“嗷”的一声就从屋里冲了出来，一把抱住秦淮茹就开始嚎。
“我的儿啊！你可算回来了！吓死我了，那几个贼都快把门踹烂了！”
秦淮茹拍着她的背：“妈，没事了，都过去了。孩子们呢？”
“在屋里，都好好的。”贾张氏抹着眼泪，“幸亏柱子及时赶回来，一脚一个，跟踹沙袋似的，那几个贼当场就懵了，要不然……”
她话音未落，棒梗、小当和槐花就从屋里跑了出来，三个孩子一起扑进秦淮茹怀里。
“妈！你去哪儿了！”
“妈妈我害怕！”
秦淮茹紧紧搂着三个孩子，眼泪又下来了。
何雨柱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心里又酸又涨，跟发面似的。
他转身准备回自己屋，让他娘儿几个好好说说话，秦淮茹却叫住了他。
“柱子，等一下。”
她把孩子们交给贾张氏，快步走到何雨柱面前。
“柱子，谢谢你。”
“又来了！”何雨柱佯装生气，一瞪眼，“咱俩谁跟谁啊！再说这客气话我可跟你急！”
秦淮茹咬着嘴唇，看着他这副样子，忽然踮起脚尖，在他脸上飞快地亲了一下。
何雨柱整个人都僵住了，像被点了穴，脸“腾”地一下，从脖子根红到了耳朵尖。
“你……你你……”他结巴了，指着自己的脸，又指指她，半天没说出一句整话。
“柱子，我想好了。”秦淮茹的脸也红了，但眼神亮得惊人，“如果你还愿意，我……我想跟你好好过日子。”
何雨柱的脑子“轰”的一声炸开，巨大的狂喜让他原地蹦了一下，随即又觉得不妥，傻笑着挠了挠头。
“真的？淮茹你可别拿我寻开心啊？我这人不禁逗！”
“真的。”
“那……那我明天就去找三大爷！让他去提亲！”何雨柱激动得语无伦次，原地转了两圈，“不行！三大爷嘴碎，我得找个靠谱的！我……我现在就去！”
秦淮茹被他这副猴急的样子逗笑了：“别急，慢慢来。”
“哎哟我的个天！这能慢吗！”何雨柱一拍大腿，“我得赶紧回去收拾收拾屋子，还得准备聘礼……对了，买糖！必须买大白兔！给全院发喜糖！”
他说着就往外跑，跑了两步又跟想起什么似的，一阵风似的折回来。
“淮茹，你可不许反悔啊！拉钩！”
“不反悔。”
何雨柱这才咧着大嘴，放心地跑了，一路上嘴里哼着《今日痛饮庆功酒》，脚下跟踩了风火轮似的，整个人都快飘起来了。
前院，三大妈正跟几个老太太唾沫横飞。
“哎哟，你们是没看见，那场面多吓人！好几个贼呢，手里都拎着家伙！”
“可不是嘛！听见动静我腿都软了！要不是傻柱……哦不，何师傅及时赶回来，秦家这次可就完了！”
“我就说傻柱对秦淮茹是一片真心，为了她连命都不要了，这院里上哪儿找第二个去！”
何雨柱从旁边经过，听到这些话，胸膛挺得更高了，脸上的笑容更是藏都藏不住。
喜欢？何止是喜欢！
那是他的命！
第二天一早，秦淮茹刚到轧钢厂车间，就被李副厂长叫进了办公室。
“小秦，昨天的事我都听说了。”李副厂长脸色严肃，“你受惊了。这次多亏了何雨柱同志，厂里会对他进行表彰。”
“是，我应该谢谢他。”
“嗯。”李副厂长点点头，“不过这事还没完。保卫科那边还在追查王建国背后的人，你这段时间务必小心。”
秦淮茹心里一紧：“他们……还会来？”
“不好说。”李副厂长叹了口气，“这帮人阴魂不散，不达目的不会罢休。我已经跟食堂打过招呼了，你上下班都让何雨柱接送，千万别单独行动。”
“没事，都没事。”何雨柱一下下拍着她的背，声音又沉又稳，像块压舱石，瞬间就定了秦淮茹慌乱的心，“我刚从院里杀过来。几个不长眼的小毛贼，被我堵在墙角了，保卫科的人已经把他们都拷走了。老太太和孩子们好好的，一根头发都没少。”
秦淮茹腿一软，再也撑不住，整个人几乎是挂在了他身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何雨柱紧紧抱着她，这才抬起眼，那双总是带着几分懒散笑意的眼睛，此刻像淬了冰的刀子，越过她的头顶，直直射向刚从屋里走出来的何为民。
两个男人的视线在昏暗的暮色中相撞，空气里噼啪作响。
何为民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嘴唇抿成一条僵硬的直线。
计划出了纰漏，这比任何失败都让他难以忍受。
何雨柱扯了扯嘴角，露出一口白牙，那笑意却不达眼底：“何顾问，您这‘保护’，可真是周到啊。再晚一步，贼就摸进我媳妇儿家里了。”
他特意在“保护”两个字上加重了读音，像两记耳光，扇得空气都疼。
“有我何雨柱在一天，就轮不到别人来‘保护’我媳妇儿和我的家人。”
这一句，掷地有声，是宣告，也是警告。
何为民的眼皮跳了一下，垂在身侧的手悄然握紧，指节根根分明。他没接话，只是深深地看了秦淮茹一眼，那眼神复杂难明，最后转身走回了屋里。
秦淮茹缓过神来，仰头看着何雨柱棱角分明的下巴，声音还有些发颤：“柱子，你怎么找到这儿来的？”
“你身上有我熟悉的味儿，我闻着味儿就找来了。”何雨柱低头，胡乱地开了句玩笑，用粗糙的指腹擦掉她脸上的泪痕，动作却笨拙又轻柔，“别管那么多了，走，我带你回家。”
“回家。”
秦淮茹重复着这两个字，像是漂泊已久的船终于看到了港湾，用力点了点头。
跟着何雨柱往外走，在跨出院门的一刹那，她像是被什么牵引，下意识地回过头。
窗边，何为民高大的身影孑然而立，背对着她，像一尊沉默的雕塑。
夕阳的余晖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孤寂。
秦淮茹的心像是被针尖轻轻扎了一下，有点疼，有点酸。
她知道，从她跟着何雨柱踏出这个院门开始，那条看不见的线，就断了。
她和何为民之间，回不去了。
……
四合院。
何雨柱推开门，贾张氏“嗷”的一声就从屋里冲了出来，一把抱住秦淮茹就开始嚎。
“我的儿啊！你可算回来了！吓死我了，那几个贼都快把门踹烂了！”
秦淮茹拍着她的背：“妈，没事了，都过去了。孩子们呢？”
“在屋里，都好好的。”贾张氏抹着眼泪，“幸亏柱子及时赶回来，一脚一个，跟踹沙袋似的，那几个贼当场就懵了，要不然……”
她话音未落，棒梗、小当和槐花就从屋里跑了出来，三个孩子一起扑进秦淮茹怀里。
“妈！你去哪儿了！”
“妈妈我害怕！”
秦淮茹紧紧搂着三个孩子，眼泪又下来了。
何雨柱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心里又酸又涨，跟发面似的。
他转身准备回自己屋，让他娘儿几个好好说说话，秦淮茹却叫住了他。
“柱子，等一下。”
她把孩子们交给贾张氏，快步走到何雨柱面前。
“柱子，谢谢你。”
“又来了！”何雨柱佯装生气，一瞪眼，“咱俩谁跟谁啊！再说这客气话我可跟你急！”
秦淮茹咬着嘴唇，看着他这副样子，忽然踮起脚尖，在他脸上飞快地亲了一下。
何雨柱整个人都僵住了，像被点了穴，脸“腾”地一下，从脖子根红到了耳朵尖。
“你……你你……”他结巴了，指着自己的脸，又指指她，半天没说出一句整话。
“柱子，我想好了。”秦淮茹的脸也红了，但眼神亮得惊人，“如果你还愿意，我……我想跟你好好过日子。”
何雨柱的脑子“轰”的一声炸开，巨大的狂喜让他原地蹦了一下，随即又觉得不妥，傻笑着挠了挠头。
“真的？淮茹你可别拿我寻开心啊？我这人不禁逗！”
“真的。”
“那……那我明天就去找三大爷！让他去提亲！”何雨柱激动得语无伦次，原地转了两圈，“不行！三大爷嘴碎，我得找个靠谱的！我……我现在就去！”
秦淮茹被他这副猴急的样子逗笑了：“别急，慢慢来。”
“哎哟我的个天！这能慢吗！”何雨柱一拍大腿，“我得赶紧回去收拾收拾屋子，还得准备聘礼……对了，买糖！必须买大白兔！给全院发喜糖！”
他说着就往外跑，跑了两步又跟想起什么似的，一阵风似的折回来。
“淮茹，你可不许反悔啊！拉钩！”
“不反悔。”
何雨柱这才咧着大嘴，放心地跑了，一路上嘴里哼着《今日痛饮庆功酒》，脚下跟踩了风火轮似的，整个人都快飘起来了。
前院，三大妈正跟几个老太太唾沫横飞。
“哎哟，你们是没看见，那场面多吓人！好几个贼呢，手里都拎着家伙！”
“可不是嘛！听见动静我腿都软了！要不是傻柱……哦不，何师傅及时赶回来，秦家这次可就完了！”
“我就说傻柱对秦淮茹是一片真心，为了她连命都不要了，这院里上哪儿找第二个去！”
何雨柱从旁边经过，听到这些话，胸膛挺得更高了，脸上的笑容更是藏都藏不住。
喜欢？何止是喜欢！
那是他的命！
第二天一早，秦淮茹刚到轧钢厂车间，就被李副厂长叫进了办公室。
“小秦，昨天的事我都听说了。”李副厂长脸色严肃，“你受惊了。这次多亏了何雨柱同志，厂里会对他进行表彰。”
“是，我应该谢谢他。”
“嗯。”李副厂长点点头，“不过这事还没完。保卫科那边还在追查王建国背后的人，你这段时间务必小心。”
秦淮茹心里一紧：“他们……还会来？”
“不好说。”李副厂长叹了口气，“这帮人阴魂不散，不达目的不会罢休。我已经跟食堂打过招呼了，你上下班都让何雨柱接送，千万别单独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