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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大茂的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但看到何雨柱那双毫无感情的眼睛，最终还是把话咽了回去，端着那碗清汤，默默地缩回了柴房。
这一幕，所有人都看在眼里。
【傻柱这是在报复呢！也是，夺妻之恨，哪能这么算了。】
【这下有好戏看了，一个是被顾问当狗耍，一个是新上任的厨子头儿，这两人斗起来，啧啧……】
正房的门开了。
何为民搬了张椅子，坐在廊下，手里拿着一把小巧的紫砂壶，慢悠悠地喝着茶。
棒梗依旧像个小影子，站在他身后，手里的小本子“沙沙”作响。
“棒梗，”何为民头也没回，“今天的早饭，有什么不一样？”
棒梗的目光扫过院子，声音冷静得不像个孩子：“傻叔给许大茂的汤里，没有菜。贰大爷比昨天更像官。三大爷今天没出来，是他老婆替他排的队，打了两份饭。”
“嗯。”何为民呷了口茶，“看出什么了？”
“傻叔在用他手里唯一的权力报复，但很幼稚。贰大爷的官瘾越来越大，早晚会惹祸。三大爷最精明，他让三大妈出面，是想在不得罪人的前提下，占尽便宜。他是在观望。”
何为民的嘴角，勾起一抹赞许的弧度。
“孺子可教。”他放下茶杯，声音不大，却足以让院子里所有竖着耳朵的人听清，“秦淮茹。”
秦淮茹正在给两个女儿喂饭，闻声身体一僵，立刻放下碗筷走了出来。
“顾问，您吩咐。”
“院子太脏了。”何为民指了指地上，“落叶，积水，看着碍眼。从今天起，每天早饭后，全院大扫除。”
大扫除？
众人一愣。
刘海中眼睛一亮，机会来了！他正要毛遂自荐，担当总指挥。
何为民却看都没看他一眼，目光落在了三大爷阎埠贵紧闭的房门上。
“阎老师是文化人，懂规矩，有条理。大扫除的事，就由阎老师统一规划，划分区域，责任到人。”
一句话，让刘海中挺起的肚子，像被戳破的气球，瞬间瘪了下去。
【什么？让阎老西管事？他管事能有什么好处？不从里面刮层油下来就不错了！】
阎家的门“吱呀”一声开了。
阎埠贵扶着眼镜，满脸“受宠若惊”的笑容，快步走了出来：“哎呀，顾问，您太抬举我了！我一个教书的，哪会管这些事。不过，既然是顾问的信任，那我一定尽心尽力，保证把院子打扫得干干净净！”
何为民点点头，又看向一脸失落的刘海中。
“刘副队长。”
“哎！在！顾问！”刘海中一个激灵，像被老师点到名的小学生。
“阎老师年纪大了，规划可以，执行起来怕是力不从心。”何为民慢悠悠地说，“你负责监督。谁要是偷懒耍滑，不服从阎老师的安排，你就记下来，报给我。”
刘海中先是一愣，随即大喜！
【监督！这权力可比指挥大多了！阎老西你个老抠，你敢给我穿小鞋，我就敢在顾问面前给你上眼药！】
一个管规划，一个管监督。
一个有责，一个有权。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一丝戒备和算计。
何为民看着这一幕，眼中闪过一丝玩味。他要的不是一个干净的院子，他要的是这两条狗，为了他扔出去的一根骨头，互相撕咬。
“至于工具……”何为民的目光，最后落在了秦淮茹身上，“扫帚，簸箕，水桶，由你统一保管和发放。谁需要，找你领。用完了，还给你。少了一根，就从谁的饭里扣。”
秦淮茹的心，沉到了谷底。
她明白了。
何为民这是要把她架在火上烤。
规划的得罪人，监督的得罪人，最后，所有人的怨气，都会撒到她这个发工具的人身上。
她成了这个院子里，所有矛盾的交汇点，一个活的靶子。
“是，顾问。”她低着头，接下了这个命令。
就在这时，胡同口传来一阵汽车的引擎声。
不是伏尔加，也不是红旗。
是一辆破旧的绿色军用吉普，车身上还带着泥点。
车门推开，一个穿着洗得发白的旧军装、身形挺拔如松的年轻人跳了下来。
他约莫二十出头，皮肤黝黑，眼神锐利如鹰，太阳穴微微鼓起，一看就是个练家子。
他径直走进院子，目光在所有人脸上一一扫过，最后，定格在廊下那个悠闲喝茶的身影上。
院子里所有人都被这年轻人的气场镇住了，大气不敢出。
年轻人走到何为民面前，没有敬礼，也没有过多的客套。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用油布包着的东西，放在了桌上。
“民哥，”他的声音，像出鞘的刀，带着一股子金戈铁**杀伐气，“东西，拿来了。”
何为民没有看那东西，只是盯着年轻人的脸，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
“你怎么亲自来了？老头子让你来的？”
“嗯。”年轻人点头，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说，四合院里养金丝雀，那是雅兴。可要是把野耗子养成看门狗，就脏了何家的门风。”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柴房的方向，又落回到何为民的脸上，一字一句地说道。
“他还说，让我带句话给你——”
“玩够了，就该回家了。”
这句话像一颗投入冰湖的石子，声音不大，却让整个四合院的空气都凝固了。
何为民脸上的笑意，第一次，彻底消失了。
他没有去看桌上那个油布包，目光如刀，直视着眼前的年轻人。
“何援朝，”他淡淡开口，声音里听不出喜怒，“谁让你来的？”
被称作何援朝的年轻人，腰杆挺得笔直，眼神没有丝毫闪躲，迎着何为民的目光，一字一顿：“是爷爷。”
“爷爷”两个字，让何为民身后的棒梗，握着铅笔的手，几不可察地抖了一下。
【爷爷？小叔的爷爷？能让这种煞星一样的人物传话的爷爷……那得是多大的官？】
院子里，三大爷阎埠贵和二大爷刘海中，两个老油条的脸色也变了。他们交换了一个惊骇的眼神，瞬间明白了什么。
【乖乖！这顾问，不是根基深厚，这是根扎在天上了！】
何援朝没有理会旁人的反应，他的任务很明确。
许大茂的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但看到何雨柱那双毫无感情的眼睛，最终还是把话咽了回去，端着那碗清汤，默默地缩回了柴房。
这一幕，所有人都看在眼里。
【傻柱这是在报复呢！也是，夺妻之恨，哪能这么算了。】
【这下有好戏看了，一个是被顾问当狗耍，一个是新上任的厨子头儿，这两人斗起来，啧啧……】
正房的门开了。
何为民搬了张椅子，坐在廊下，手里拿着一把小巧的紫砂壶，慢悠悠地喝着茶。
棒梗依旧像个小影子，站在他身后，手里的小本子“沙沙”作响。
“棒梗，”何为民头也没回，“今天的早饭，有什么不一样？”
棒梗的目光扫过院子，声音冷静得不像个孩子：“傻叔给许大茂的汤里，没有菜。贰大爷比昨天更像官。三大爷今天没出来，是他老婆替他排的队，打了两份饭。”
“嗯。”何为民呷了口茶，“看出什么了？”
“傻叔在用他手里唯一的权力报复，但很幼稚。贰大爷的官瘾越来越大，早晚会惹祸。三大爷最精明，他让三大妈出面，是想在不得罪人的前提下，占尽便宜。他是在观望。”
何为民的嘴角，勾起一抹赞许的弧度。
“孺子可教。”他放下茶杯，声音不大，却足以让院子里所有竖着耳朵的人听清，“秦淮茹。”
秦淮茹正在给两个女儿喂饭，闻声身体一僵，立刻放下碗筷走了出来。
“顾问，您吩咐。”
“院子太脏了。”何为民指了指地上，“落叶，积水，看着碍眼。从今天起，每天早饭后，全院大扫除。”
大扫除？
众人一愣。
刘海中眼睛一亮，机会来了！他正要毛遂自荐，担当总指挥。
何为民却看都没看他一眼，目光落在了三大爷阎埠贵紧闭的房门上。
“阎老师是文化人，懂规矩，有条理。大扫除的事，就由阎老师统一规划，划分区域，责任到人。”
一句话，让刘海中挺起的肚子，像被戳破的气球，瞬间瘪了下去。
【什么？让阎老西管事？他管事能有什么好处？不从里面刮层油下来就不错了！】
阎家的门“吱呀”一声开了。
阎埠贵扶着眼镜，满脸“受宠若惊”的笑容，快步走了出来：“哎呀，顾问，您太抬举我了！我一个教书的，哪会管这些事。不过，既然是顾问的信任，那我一定尽心尽力，保证把院子打扫得干干净净！”
何为民点点头，又看向一脸失落的刘海中。
“刘副队长。”
“哎！在！顾问！”刘海中一个激灵，像被老师点到名的小学生。
“阎老师年纪大了，规划可以，执行起来怕是力不从心。”何为民慢悠悠地说，“你负责监督。谁要是偷懒耍滑，不服从阎老师的安排，你就记下来，报给我。”
刘海中先是一愣，随即大喜！
【监督！这权力可比指挥大多了！阎老西你个老抠，你敢给我穿小鞋，我就敢在顾问面前给你上眼药！】
一个管规划，一个管监督。
一个有责，一个有权。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一丝戒备和算计。
何为民看着这一幕，眼中闪过一丝玩味。他要的不是一个干净的院子，他要的是这两条狗，为了他扔出去的一根骨头，互相撕咬。
“至于工具……”何为民的目光，最后落在了秦淮茹身上，“扫帚，簸箕，水桶，由你统一保管和发放。谁需要，找你领。用完了，还给你。少了一根，就从谁的饭里扣。”
秦淮茹的心，沉到了谷底。
她明白了。
何为民这是要把她架在火上烤。
规划的得罪人，监督的得罪人，最后，所有人的怨气，都会撒到她这个发工具的人身上。
她成了这个院子里，所有矛盾的交汇点，一个活的靶子。
“是，顾问。”她低着头，接下了这个命令。
就在这时，胡同口传来一阵汽车的引擎声。
不是伏尔加，也不是红旗。
是一辆破旧的绿色军用吉普，车身上还带着泥点。
车门推开，一个穿着洗得发白的旧军装、身形挺拔如松的年轻人跳了下来。
他约莫二十出头，皮肤黝黑，眼神锐利如鹰，太阳穴微微鼓起，一看就是个练家子。
他径直走进院子，目光在所有人脸上一一扫过，最后，定格在廊下那个悠闲喝茶的身影上。
院子里所有人都被这年轻人的气场镇住了，大气不敢出。
年轻人走到何为民面前，没有敬礼，也没有过多的客套。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用油布包着的东西，放在了桌上。
“民哥，”他的声音，像出鞘的刀，带着一股子金戈铁**杀伐气，“东西，拿来了。”
何为民没有看那东西，只是盯着年轻人的脸，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
“你怎么亲自来了？老头子让你来的？”
“嗯。”年轻人点头，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说，四合院里养金丝雀，那是雅兴。可要是把野耗子养成看门狗，就脏了何家的门风。”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柴房的方向，又落回到何为民的脸上，一字一句地说道。
“他还说，让我带句话给你——”
“玩够了，就该回家了。”
这句话像一颗投入冰湖的石子，声音不大，却让整个四合院的空气都凝固了。
何为民脸上的笑意，第一次，彻底消失了。
他没有去看桌上那个油布包，目光如刀，直视着眼前的年轻人。
“何援朝，”他淡淡开口，声音里听不出喜怒，“谁让你来的？”
被称作何援朝的年轻人，腰杆挺得笔直，眼神没有丝毫闪躲，迎着何为民的目光，一字一顿：“是爷爷。”
“爷爷”两个字，让何为民身后的棒梗，握着铅笔的手，几不可察地抖了一下。
【爷爷？小叔的爷爷？能让这种煞星一样的人物传话的爷爷……那得是多大的官？】
院子里，三大爷阎埠贵和二大爷刘海中，两个老油条的脸色也变了。他们交换了一个惊骇的眼神，瞬间明白了什么。
【乖乖！这顾问，不是根基深厚，这是根扎在天上了！】
何援朝没有理会旁人的反应，他的任务很明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