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先是一愣,然后悠悠道:

  “东旭,想认亲也不是不行。你先将欠我的两百六十六块还给我,我就考虑。”

  易中海反将一军。

  贾东旭打的算盘珠子,他一清二楚。

  帮他养老是假,白嫖是真。

  当他傻呀。

  贾东旭脸色一变。

  他指望易中海在生活上,工作上帮忙,能占一些便宜。结果易中海找他要钱,也太过分了吧。

  老娘说得对,易中海不是好人!

  “一大爷,当我没说。”

  “走起!”

  贾东旭拍了拍膝盖上的灰,然后猛地一脚蹬下去。

  易中海扑通一下,滚下了车。

  “哎哟,一大爷摔着了没?”

  贾东旭看到易中海在地上滚了几圈,头撞到墙根才停下。

  尴尬了。

  “老子**姥姥!”

  易中海摔得头昏眼花。他爬起来,气得一脚将贾东旭踹倒了。

  “一大爷,我不是故意的啊。”

  贾东旭快哭了。

  “闭嘴!”

  “小兔崽子,老子捶不过李子民,还捶不过你吗。再敢躲?老子捶死你!”

  “我打!”

  ......

  居委会。

  等李子民表明了来意,立马引起了王主任高度重视。

  “你们四合院揪出过敌特,何大清有很大嫌疑确实要好好调查一下。谁敢瞒报,严惩不贷!”

  易中海缩了缩脖子,不敢吱声。

  然后,

  王主任给街道办,派出所打去电话。

  “易师傅,你头咋啦?”

  易中海倔强地扭过头,不想搭理李子民。李子民笑了笑,易中海的管事大爷怕是快当到头了。刚才刘海中向王主任上眼药呢。

  “傻柱,忙啥呢?”

  李子民无语了。

  何大清都跑了。

  傻柱还有闲情挤眉弄眼,和柳小玉套近乎。

  “嘿嘿,我向柳姑娘打听有没有姐妹帮忙介绍。柳姑娘长得漂亮,那些姐妹肯定不差。我是轧钢厂的厨子,祖传三间大瓦房...”

  突然,傻柱耳朵一痛。

  “谁呀!敢揪小爷耳朵...哟,王主任。”

  傻柱一瞧王主任恨不得撕了他,立马怂了。

  “你小子惦记我的外甥女?”

  傻柱闹了一个大红脸,不敢承认。

  “呸!”

  王主任扯着傻柱的耳朵,来了个一百八十度旋转。

  “你才十六岁,改了年纪就忘了自己是谁啦?”

  “啊,您知道啊?”

  王主任给了个白眼。

  “辖区大大小小的事,都要经我的手。”

  “你顶替何大清的岗,我就不说啥了。但不满二十岁,休想结婚!”

  王主任指着傻柱鼻子骂。

  “你爸跑了,你妹妹一直哭,你还有心情撩拨姑娘?赶紧滚过去哄妹妹!”

  “呸,不要脸。”

  柳小翠脸一红,啐了口。

  然后找李子民聊去了。

  傻柱看到柳小玉和李子民聊得开开心心。

  难受,想哭。

  “傻哥,你想爸不?”

  雨水吮着奶糖。

  还是李大哥好,随身带着了。

  “想了。”

  傻柱脸拉得老长。

  “想他死在寡妇肚皮上!”

  另一边,保城。

  “何大哥,孩子们看到这些礼物,肯定高兴死了。”

  白寡妇拎着大包小包,笑容中夹杂了一些担忧。

  “嘿嘿,那就好。”

  “玉莲,咱可说好了啊。晚上一定伺候人。”

  白寡妇白了何大清一眼。

  “何大哥,等孩子们睡着了,随你怎么弄。将这里当成自己家,将来大宝,二宝肯定孝顺你。”

  何大清傻乐呵。

  “对了,为什么买弹弓,玻璃珠子?你闺女喜欢男孩子的玩具?”

  白寡妇脸色一僵,“算是吧。”

  白寡妇家。

  何大清指着两个十一二岁的半大小子,懵逼了。

  “玉莲,你不是俩闺女吗?”

  “怎么变成儿子啦?”

  何大清脑瓜子嗡嗡的,感觉天快塌了。

  白寡妇尴尬的笑。

  “何大哥,你要是真喜欢我,还会介意是男孩,女孩吗?”

  何大清看见白寡妇哭了,一脸蛋疼。

  要哭,也该他哭吧。

  “大坏蛋,你欺负我妈!”

  “你是坏人!”

  何大清看见大宝,二宝看他像是看仇人,脑壳疼。

  他抛弃一切跟白寡妇跑到保城,被骗惨了啊!

  “何大哥,你去哪?”

  白寡妇看到何大清要走,一把搂住何大清的胳膊不让走。

  何大清从兜里掏出一包烟,声音沙哑。

  “玉莲,你给大宝,二宝做下思想工作吧.....”

  门外,寒风呼啸。

  何大清蹲在地上,抽着闷烟。

  他早知道是两儿子,绝不会和白寡妇跑得那么干脆。

  闺女好啊。

  他给口吃的就成,长大后就嫁人了。

  但儿子不行。

  又要准备房子,又是准备彩礼,压力山大。

  关键是,养不熟啊。

  何大清心里委屈,特想大哭一场。

  “何大哥。”

  白寡妇担心何大清跑了,跟了出来。

  她挨着何大清蹲下。

  瞧见何大清偷偷抹眼泪,她一把拽住对方的手。然后解开了两颗衣扣,将何大清冷冰冰的手塞进了怀里。

  “何大哥,外面冷。我给你暖暖手...”

  忽的,白寡妇闷哼了一声。

  然后风情万种白了何大清一眼。

  她就知道何大清不正经。稍微勾引一下,便乖乖就范。

  何大清长舒一口气。

  就冲一边一个大粮仓。

  这盘,他接啦!

  ......

  “大宝,二宝,快叫一声爸。”

  白寡妇一边催促,一边拿出玩具。

  “叫声爸,弹弓还有玻璃珠子就是你们的。”

  大宝:“他不是我爸!”

  二宝:“就不叫!”

  何大清看着两小子怨恨的表情,一阵叹气。

  白寡妇恼了。

  看到两儿子不配合,抄起鸡毛毯子一顿打。

  她好不容易拐回一个能养活他们娘仨的大冤种,万一气跑了怎么办?

  白寡妇发了狠,抽得大宝,二宝哭爹喊娘。

  可就是不改口。

  “玉莲,蒜鸟,蒜鸟。”

  何大清夺下鸡毛毯子。

  拿起玩具,哄道:“你们不愿意叫爸,就算了。叫我一声叔,成吗?”

  “嗯?”

  白寡妇狠狠瞪着大宝,二宝。二人才不情愿地叫了一声叔。

  “乖孩子,拿玩去吧。”

  何大清琢磨着,

  让白寡妇给他生个一儿半女,这两个靠不住。

  “玉莲,有酒吗?”

  “有!”

  白寡妇早料到何大清会烦闷。半路上提前备了一瓶散篓子,还有半斤花生米,下酒菜。

  “何大哥,我陪你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