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咧着嘴,总算有了一些安慰。

  “玉莲,你不该骗我。”

  白寡妇露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何大哥,我怕你接受不了,才没敢说实话。我是真心喜欢你的,一定为你生个一男半女成不?”

  何大清嗯了下。

  反正没脸回去了,就留在保城吧。何大清馋白寡妇的奇技**巧,换个婆娘不见得会。要么说寡妇香呢,有人开发过的就是好。

  酒过三巡。

  何大清渐渐有了醉意,不安分起来。

  “讨厌。”

  白寡妇白了一眼,一巴掌拍掉何大清作恶的咸猪蹄。然后扶着何大清上了床,又伺候洗了脚。

  “等孩子睡着了,我陪你。”

  何大清嘿嘿一笑。

  立马钻到被窝里脱了个精光。一想到马上媳妇热炕头,终于高兴了。

  一个钟头后。

  白寡妇钻到了被窝。

  “玉莲,我可想死你啦!”

  何大清激动地上手了。

  白寡妇一脸嫌弃,正欲关灯被何大清拦住。

  “开着,开着。让我好好看看你的身子!”

  “行,都依着你。”

  白寡妇一脸得意。

  她对自己的身材有信心,肯定将何大清迷得神魂颠倒。

  “何大哥,你动作轻一点儿,可别吵醒了孩子。”

  何大清一口答应。

  被白寡妇伺候得差不多了,正要办正事。

  突然,大门被人踹开了。

  “坏蛋,快放开我妈!”

  白寡妇的两个儿子,大宝,小宝一直在装睡。听到隔壁屋的床嘎吱嘎吱地响冲了进来,当他们看到何大清压着白寡妇。

  老娘遭受欺负,一个个怒气冲冲。

  小宝抄起鸡毛毯子冲了上去。

  “啊!”

  下一秒,何大清发出一声惨叫。

  原来是大宝趁着弟弟打掩护,他拿着何大清买的弹弓,玻璃珠子打人。玻璃珠子崩到了何大清脑门上,何大清险些痛晕过去。

  “何大哥,你咋啦?”

  白寡妇看到何大清脑袋流血了,吓了一跳。

  她连忙穿上衣服。

  白寡妇看到大宝,二宝不依不饶还想拿弹弓打何大清,气冲冲下床。

  先是夺过弹弓,然后一人甩了两巴掌。

  “妈不给你们找后爸,你们吃啥,喝啥!”

  “给我滚!”

  白寡妇怒了。

  这话说给儿子听,也是说给何大清听。

  何大清挨了打。

  不给个交代,这日子还怎么过?

  白寡妇把大宝,二宝轰了出去,然后上了锁。

  “何大哥,你没事吧?”

  “玉莲,你管这叫没事?”

  何大清火冒三丈。

  他捂着脑袋,鲜血正源源不断从手指缝渗出来。

  假如玻璃珠子偏点,他可就成独眼龙了。

  “你放心,我明天一定好好教训他们。家里有药膏,我先帮你止血。”

  白寡妇一阵翻箱倒柜,找到了药。

  “何大哥,血好像止住了...”

  白寡妇松了一口气。

  看样子,不用去医院花冤枉钱了。她已经将何大清的钱,看成了她的钱。过几天,一准将何大清的家底搞到手。

  见何大清阴着脸,不说话。

  白寡妇连忙将何大清的咸猪蹄,按在胸口上。她已经摸准了何大清是个老色胚,稍微诱惑下,一准好。

  果然,老色胚报复似的狠狠一掐。

  将她掐疼了。

  “何大哥,你想干嘛,就干嘛。尽管将怨气发泄在我身上,我受着。”

  何大清咽了口唾沫,气消了大半。

  他看向大门。

  “门锁好了吗?”

  “放心,锁好了。”白寡妇痴痴一笑。“我还拿椅子顶着呢,任凭他们三头六臂也闯不进来。”

  何大清攥紧拳头。

  他费了那么大代价,吃了那么多苦,关键时候不能掉链子。

  何大清一咬牙,将白寡妇扑倒。

  为了报复大宝,二宝,何大清还故意闹出动静。

  他要让他们知道,谁才是一家之主!

  “啊!”

  忽的,白寡妇发出一声惊呼。

  何大清皱了皱眉。

  他还没进去,白寡妇这整得也太假了吧?可下一秒,何大清不淡定了。

  只见,眼前飚出一道血花。

  不偏不倚,

  打在白寡妇的脸上,十分刺眼。

  白寡妇吓坏啦。

  一巴掌拍在何大清脑门上鼓起的大包上,惊恐道:“何大哥,伤口喷血啦!”

  “快停下,别搞啦!”

  何大清快哭了。

  “我造了什么孽,老天爷要这样惩罚我!不行,就差最后一步了...”何大清都逛到花园口,一咬牙,打算将白寡妇给办了。

  “不好,血越喷越多!”

  .......

  天蒙蒙亮。

  李子民被刘海中叫醒了。

  “去保城的火车还有一个钟头发车了,可别让居委会那边的人久等了。”

  “二大爷,你也去?”

  “嘿嘿,那必须的。”

  刘海中特意请了假。

  就为了配合抓捕何大清,立功!

  昨晚上。

  街道办,居委会,派出所三方会谈后,觉得何大清嫌疑不小。

  在联系保城那边的人协助调查后,今天就安排人去调查。

  李子民跟轧钢厂报备了,混了个公差。

  工资照发,

  轧钢厂还报销差旅费,也算是公费旅游。

  “我身为四合院的二大爷,必须去呀。何大清要是敌特,我一定将他绳之以法,送去监狱!”

  刘海中一脸兴奋。

  这经历够他吹嘘一辈子。

  “一大爷,三大爷呢?”

  “老阎单位放假了,没人报销去不了。”

  刘海中哼了下。

  “老易不去,就过分了啊。”

  李子民笑了笑,

  易中海的路越走越窄喽。

  等李子民赶到火车站时,居委会和派出所各派出一个代表。火车到站,一行人上了火车。

  “李大哥,还没吃饭吧。我给你带了肉包子!”

  李子民有点无语。

  王主任个老六,铁了心撮合他和柳小玉。

  “吃了,吃了。”

  柳小玉一脸哀怨。

  “李大哥,知道你没瞧上我,我就拿你当哥哥。”

  “哎哟,又饿了。”

  李子民接过包子,咬了一口。

  “啧啧,真香~”

  柳小玉......

  “各位,从京城到保城有一百多公里,两三个小时车程。预计十点半到那里,等下一切行动听我指挥。”

  “尤其是家属,必须配合我们。”

  张队长让何大清的挚友,老邻居,儿女过来,是为了让何大清配合调查的。

  “张警官,放心吧。”

  傻柱拍着胸口。

  “只要我爸将房产证,钱给我。就算是敌特,我一定大义灭亲,誓和坏分子不共戴天!”

  张队长差点憋出内伤。

  傻柱要是他儿子,他也跑...

  交代过后,各自休息。

  除了张队长,几人都是第一次坐火车,看啥都新鲜。

  “李大哥,你上次讲的笑话特逗,接着讲呗。”

  柳小玉抱着雨水,缠上李子民了。

  一旁的傻柱唉声叹气。

  同样都是人,为何差别那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