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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裤裆被他圆润的**给撑得绷开了!

  “怎么了英儿?”

  常氏听到动静,看到儿子露出了白花花的**,假装不知情地凑近。

  看到儿子用肉乎乎的双手,使劲地捂着绷开的地方,结果因为太过使劲,绷开的地方越来越多,直到母后补的裤裆那两排密密麻麻的线,全部撑开,忍不住笑出了声。

  “哈哈,英儿,你把奶奶专门给你缝的线全绷开了,看来今天只能穿开裆裤出门了呢。”

  “啵!”

  朱雄英飞快地爬向常氏,一个老鹰起飞扑进娘亲的怀里。

  “风……”

  【娘亲快帮我缝上它!】

  【要不我就没脸出去见人了!】

  常氏知道儿子说的是什么意思,但为了让他少吃一些,于是故意逗弄他。

  “英儿喜欢穿这种透风的裤子,觉得风吹着凉快是不是呀?”

  “啵撕!”

  朱雄英意识到娘亲是在故意逗他,抱着娘亲的胳膊,轻轻地啃了一口。

  “呀?英儿这是着急了吗?好好好,不闹你了,那娘帮你把裤子脱下来,赶紧给你缝上,好不好?”

  这套衣服可是母后亲手缝制的,缝了好几天呢,常氏可不想辜负了母后的辛劳。

  朱雄英听到这话,立即躺倒,准备脱裤子。

  明明一个月前刚会爬时,他还能够自己给自己扒裤子,但这会儿胳膊上都是肉,弯曲的时候弧度变小,根本抓不住裤子。

  就在他不信邪的,憋红了脸,努力挣扎的时候。

  一道笑声从头顶传来。

  “嘿嘿嘿,乖侄儿,要不要我帮你脱啊?”

  还没等朱雄英婉拒谢绝,**和大腿泛着凉意,汗毛差点没连同裤子一起被脱下去。

  朱棣细长的手臂拿着扒下来的裤子,朝着朱雄英得意地晃了晃。

  “乖侄儿,你最近长得太胖了,御医们都说你该减肥了,大嫂舍不得跟你说,我可得提醒你一句,长得太胖,长大了可没办法跟我一起上房揭瓦了。”

  朱雄英难得听到四叔絮叨,但心里还是忍不住暗笑。

  【四叔,你现在劝我减肥不要紧,回头等你的朱胖胖变胖了,我就让你监督他减肥,哼哼。】

  说归说,闹归闹,不能拿身体开玩笑。

  为了避免自己成为第一代朱胖胖,朱雄英十分有志气地决定。

  【今天吃席我就吃半碗虾米,往后四叔送来的肉骨头,我啃一半,剩下一半丢了喂狗狗。】

  【哦,东宫没有狗,那我为了不浪费,还是揣进自己肚子里吧。】

  从皇庄赶回来的朱标,一进殿门,就听到儿子在一边劝着自身减肥,一边又哄着自己多吃。

  他对此也是十分的无奈,洗漱了一番换了套干净的衣服,见荣姐还没缝好裤子,伸手在儿子**上来了一巴掌。

  “啪!”

  “爹爹?”

  朱雄英用眼神质问。

  【你打我干什么?】

  “英儿这**上的肉长得可真结实,要是让曾经参加过满月宴的人们,看到你现在的模样,估计私下里会喊你一声朱胖胖。”

  【不会吧?我难道真要喜提这个外号吗?】

  朱雄英悚然一惊,赶紧低头捏了捏肚子上的小游泳圈。

  【不不不!我是朱雄英可不是朱胖胖,不就是减肥嘛,我每顿少吃两口,再多练两刻钟的功夫,指定不会变成朱胖胖。】

  朱标闻言,暗中松了口气。

  好了。

  接下来就看英儿,能够坚持减餐多少了。

  开始父皇告诉他四弟的长子,外号叫朱胖胖,他还觉得,可能是英儿的戏言。

  现在看来,四弟未来也会体验一把,督促儿子减肥的苦恼。

  朱棣并不知道“朱胖胖”的含义,但看出大哥揶揄的眼神,吓了一跳。

  乖侄儿在心里又说了什么话?

  难道我未来会变成一个大胖子吗?

  我最近明明在抽条条长个子,都瘦成猴了啊。

  没等朱棣找到合适的机会,私底下询问大哥,朱胖胖到底是指谁,陆垚在殿外求见。

  “何事?”

  “顾敬。”

  这个名字一出口,朱棣也顾不得询问了,转身就往外走,嘴里还骂骂咧咧的。

  “姓顾的前几日还喝醉了酒,跑到神机营里去找常茂切磋,被打了个鼻青脸肿回家了,大过节的他还不想消停,又想欠揍是吧?”

  朱标知道锦衣卫,是不会管这种明面上功勋子弟相争的闹剧的,一定是另有隐情。

  他看了一眼还光着**的儿子,不好抱出去见外人,只能让春雨照看着,自己快步追上四弟。

  提前站在殿门口的朱棣,缠着陆垚询问顾敬到底怎样了。

  但陆垚哪怕面对着难缠的燕王殿下,依旧能做到沉默是金,一言不发,倒让朱标有了重用之意。

  “说吧。”

  “自从顾敬停职回府后,便一直想着联合从牢里放出来的郑详等人,想要生事,上次还假装喝醉了,想挑衅郑国公,但没想到技不如人,原本他们打算专注自己努力,今日端午佳节在陛下面前表现一下自己,但是。”

  陆垚停顿了一下,深深地看了一眼朱棣。

  “有人给顾敬递了话,说京营赌资是被郑国公带着神机营将士抢走的,顾敬悄悄地摸到兵部,找到了放置银钱的箱子。”

  那笔赌资里面,有一部分银钱,拿来犒赏常茂和当晚参与行动的五十个士兵。

  由于是以发军饷的名义奖赏,按流程要兵部批条陈,剩下的直接充了全军的军饷,那九口大箱子一直在兵部库房里放着,只是在初一发饷银的时候,有机会抬出来。

  朱棣微恼,气得直跺脚。

  “一定是父皇没告诉兵部这笔银子的来历,有两口箱子里面装的是碎银子,兵部发完就把箱子随意处置了。”

  他知道这事不赖父皇,可谁能想到,事情过去了这么久,顾敬都和常茂打了一架,居然还能东窗事发。

  “然后呢?”

  朱棣催问陆垚。

  “顾敬他们知道了这件事,又想生什么事端?”

  胆敢毁了乖侄儿和父皇他们过节的好兴致的话,他不介意。

  带上常茂和麻袋,把顾敬他们装进麻袋里,在城外树林里吊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