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我——不是故意的!”

  秦予晚确实是忘了他在洗澡。

  晃着手机激动冲进来后,看着眼前这幅令人脸红心跳的‘美人淋浴’图。

  她小脸也是噌地一下染红。

  嘴巴不争气地吞了下口水。

  双眸亮晶晶看着雾气缠绕里的男人。

  乌黑的碎发被水珠随意打湿,七七八八垂落在他额头,反光的水珠像盛夏的温润的雨丝。

  从他下巴一路蜿蜒到漂亮的人鱼线下方。

  将他的肌肉衬的更加鼓起,饱满。

  秦予晚不争气地——又吞了下口水。

  她知道自己应该马上出去。

  可是看着他漂亮的身材,她脑子就跟进了水一样。

  不听使唤。

  双脚更是没有办法挪动半步。

  包括,心跳的也是厉害。

  浴室,热腾的浴水淅淅沥沥还在落下。

  四周雾气氤氲的更浓。

  水滴溅落晕开在大理石上的热度开始升腾。

  而她英俊美貌的又高冷又纯情的老公单手按着浴巾挡着腹部以下,脸色红温地盯着她的‘看呆’的小脸,正努力强迫自己镇定。

  “晚晚,等我一下吧,你先出去一下。”傅晔礼回过神,低哑着沾水的低醇嗓音,再度开口:“我很快好了。”

  说话的时候,男人浓密的睫毛明显在热水冲刷下,细微颤了起来。

  **的喉骨也是克制的上下滚动着。

  看起来不好意思的厉害。

  哼,果然,是好一个纯情大总裁。

  他不好意思在她面前光溜溜沐浴。

  虽然他也曾幻想过和她在淋浴下,来一番**的天人交缠。

  但那也只是他当初最隐秘的欲望。

  现在,他并不好意思。

  或许,等他等告白了,应该好意思了。

  秦予晚耳朵是听着他的话,但视线就跟生根了一样,火辣辣地黏在男人滚动的喉结上,啧,怎么会有男人不仅脸好看。

  这喉结也是好看的要命。

  就跟佛朗西斯雕刻。

  太勾人了。

  秦予晚看得心口一阵燥热。

  下意识又吞了下口水,该死的,她这口水,这么不值钱?

  怎么不停地冒出来?

  秦予晚赶紧捂了下嘴巴,脸红红地咳咳嗓子说:“哦,行。”

  “老公那我出去等你。”

  秦予晚说完,转身要走。

  忽然想起来,她咬着唇,转过脸看向正准备关了感应阀门的男人,笑着说:“老公,说一下,你身材真好。”

  会让她斯哈斯哈!!!??(?? ??????ω?????? ??)??。

  说完,小姑娘唇角一翘,开心地跑了。

  留下手指按在感应阀门上脸色幽幽更红的男人。

  他——身材真的好吗?

  好吧,看来,他之前坚持锻炼还是有效果。

  她夸他了。

  傅晔礼唇角压不住地轻轻扬了下。

  而后抬手拂掉脸上的水珠,快速按停银质感应器,拿上浴巾擦拭身上的水珠。

  晚晚刚刚说阿砚有救了。

  她找的那个专家是有什么治疗方案?

  *

  秦予晚一口气走出热浪滚滚的浴室,坐回柔软的天鹅绒床上的时候,心口还在怦怦怦乱跳。

  果然,她也是老色批。

  看到堪比模特般黄金比例身材的老公。

  她也会腿软,心跳加快。

  不行不行,太燥热了。

  等身体恢复,她必须让他在她面前洗一次澡才行。

  秦予晚在床上胡思乱想瞎想了会,喉咙干干的,就跟冒火了一样。

  她捂着烫烫的小脸,赶紧先去喝了一杯冷水压压惊。

  喝完水,浴室的门咣一声打开了。

  洗完澡,穿着黑色睡衣的男人终于走出来了。

  看到端着水杯喝水的小姑娘。

  傅晔礼喉骨不受控地滚了下,轻轻抿了口气,清清嗓子,说:“晚晚,你刚刚说阿砚有救。”

  “是你找的专家给你发了治疗方案吗?”

  秦予晚点头,放下水杯,言归正传说:“嗯,我那个专家找到了治疗方案。”

  “她们明天早上九点的飞机到帝都机场。”

  “我们一起去接了,带她们去医院。”

  傅晔礼沉思一下,说:“晚晚,她们是哪边的医学专家?”

  这个,秦予晚倒是不好意思说。

  她怕傅晔礼对苗疆这种东西很排斥。

  “湖南那边的一个小镇医院,你放心,我不会害岑总,而且她们是专门治疗像岑总这种眼部疑难杂症的专家。”秦予晚随便说了个省份,开始给傅晔礼下定心丸。

  “要是有事,你第一时间报警。”

  “我愿意陪岑总一双眼睛。”

  傅晔礼垂下眸,视线有些温热:“晚晚,别说这种话,真有事,我也不会让你一个人扛着,我相信你一次。”

  “如果这次你请的专家能治好阿砚,我会感激你一辈子的。”

  感激一辈子?

  那就不用了。

  大不了以身相许好啦!

  秦予晚唇角轻轻一勾,慢慢走到傅晔礼面前,仰起脸,目光温柔又沁润着难言的深情,手指若有似无,隔着薄薄的睡衣。

  在他胸肌上慢慢画圈圈:“老公,如果这次真的能救了岑总。”

  “你,以身相许就行。”

  她手指甲不长。

  因为要哺乳,她放弃了美甲。

  但就是那么圆润的指尖,隔着一层布料轻轻滑过男人的胸肌。

  足够撩的傅晔礼胸口一阵阵泛烫。

  大脑有些空白。

  眸色深深暗暗看着秦予晚。

  一时忘了说什么?

  “不乐意?”秦予晚见他不说话,眨巴一下漂亮的眼睛说:“不乐意的话——”

  后面的话,她没说完。

  傅晔礼回过神,薄唇轻轻温柔扯了下,伸出食指,按在秦予晚柔软娇嫩的唇瓣上。

  “谁说不乐意?”

  秦予晚笑,趁着他食指抵在唇上时,故意亲了一口他的手指。

  她唇上温烫。

  碰触到男人的手指。

  有一簇幽火冒了出来。

  傅晔礼呼吸一浊,差点想把手指塞到她那片柔软的唇腔。

  狠狠搅动一番。

  “那就行!我记下了。”秦予晚见他答应。

  没多撩他,毕竟岑砚还在医院晕迷。

  她知道撩拨他,他也没心思。

  点到为止。

  “我们早点休息,明天去机场接人。”秦予晚放下手。

  去摸他的手。

  一摸到他微微沾着水珠的手指。

  想五指相扣。

  下一秒,傅晔礼已经不动声色,反客为主,在她小手滑入的瞬间,大手一把牢牢握紧了她柔嫩的小手。

  紧紧握着。

  而后,弯腰,猝不及防就稳稳把公主抱,抱起来。

  大步走向天鹅绒床铺。

  *

  一夜好眠。

  秦予晚被手机设置的闹钟吵醒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腰间圈着男人的手。

  看起来,昨晚,他主动抱着她睡了。

  很好。

  秦予晚低头看向圈在自己腰上的大手,心口开心的像放烟花了。

  他们两人虽然没有分房了。

  但是傅晔礼还是很绅士和拘谨。

  和她睡一张床的时候,从不逾矩,倒是她每次都是鬼鬼祟祟地偷吃他豆腐。

  没想到昨晚他竟然趁着她睡着。

  搂着她睡了一夜?

  不错,这是好的开端。

  说明,她的老公开始慢慢重新接纳她了。

  秦予晚看了会圈在自己腰间的手,唇角压不住地勾起来,翻个身,起来时,主动亲在傅晔礼的脸侧。

  “老公,抱的人家好热哦,起床接人了。”

  明明是抱怨,但听着就是撒娇。

  傅晔礼被她亲醒,抬眸看一眼正对他笑的人,后知后觉竟然抱着她一夜没松手。

  男人赶紧松手,抬手,揉了下额头,尴尬哑声说:“晚晚,起床。”

  “抱的舒服吗?”秦予晚笑,趴到他耳边吹气。

  傅晔礼想否认,但否认的话到嘴边,比他脑子诚实:“嗯。”

  “那就行,以后多多抱。”秦予晚太喜欢撩他这种表面冷冰冰实际很容易动情的男人。

  特别乖,特别软。

  还特别甜。

  “现在出发接人。”秦予晚看他害羞,心里偷笑,下床下去浴室洗漱。

  傅晔礼坐在床上,看一眼去浴室的人。

  瞬间摸了下被她亲过的脸侧。

  很烫,很暖。

  一如他现在的心,早就臣服在她的温柔乡。

  爬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