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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震拦路。

  唐玉微上下打量着他,沉声道:“杨震,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连本宫的路都敢拦?”

  杨震面露笑意,“公主不要误会,既然是庆功宴,岂能没有好酒?”

  说着,他挥挥手。

  在沈平和唐玉微惊讶的目光中。

  一名护卫将两坛美酒递给了沈平。

  唐玉微疑惑道:“杨震,你这又是什么意思?”

  杨震解释道:“公主,这两坛酒极美,是我的一点心意,还望您不要拒绝。”

  沈平接过两坛酒,微微点头,“好,既然这是杨震公子的美意,我就替长公主接下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

  沈平知道杨震肯定是在闹什么幺蛾子,他倒是要看看杨震要耍什么花招。

  沈平放话。

  唐玉微自然配合,应声道:“那好,这酒我们就收下了,你还有其他事情吗?”

  杨震让开一条路,“公主轻便。”

  随后唐玉微和沈平两人转身离开。

  杨震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眼眸中满是笑意。

  他和沈平之间战争,又要开始了。

  车驾中。

  紫鸯看着桌案上的两坛酒,十分好奇,“公主,沈平公子,你们说杨震这是什么意思?他好端端的为何如此殷勤的给咱们两坛酒?他会不会在酒中下毒了?”

  沈平摇摇头,沉吟道:“那倒是不至于,杨震在众目睽睽下给我们酒,怎么敢下毒?”

  唐玉微眉梢微凝,“但他一定有什么深意。”

  紫鸯直接将酒坛打开,“奴婢看看他究竟搞的什么鬼。”

  酒坛刚刚打开,酒香气瞬间席卷而出,充斥着整个车厢中。

  唐玉微眉梢微扬,面露惊讶,“这酒香味好浓郁啊!而且有点熟悉的感觉!”

  “春花酿!”

  紫鸯的眼眸中瞬间泛起亮光来,“这不是六安侯府的春花酿吗?”

  唐玉微附和道:“对!我就说这酒香气非常熟悉,这就是六安侯府的春花酿。”

  “奇怪。”

  沈平手指轻轻敲打着桌案,“杨震这厮平白无故送我们两坛春花酿作甚?”

  说着,他眉梢微凝,“难道跟六安侯府有关?”

  除此之外,沈平实在想不出,杨震送他们两坛春花酿还有什么其他用意。

  唐玉微点点头,“很有可能,半个月前,六安侯不是向大哥认错,还为朝廷筹措了十五万两白银吗?此事令杨勇颜面扫地,所以左相府不是没有报复六安侯的可能,杨震很有可能是在向你宣战。”

  沈平眉梢微凝,“我们去书行问问张英雄便知道了。”

  随后车驾改道,他们直奔书院而去。

  书院依旧忙碌。

  所以宋凯和刘子晋两人今日没跟沈平去看榜。

  关键是他们即便不去,也知道此次解元非沈平莫属。

  车驾停靠在书行外。

  宋凯和刘子晋看着沈平几人,笑呵呵的迎上前来。

  “怎么样大哥?解元非你莫属了吧?”

  “大哥随便出手,便是秋闱魁首。”

  紫鸯笑吟吟道:“两位公子说的没错,沈平公子确实是解元。”

  宋凯笑呵呵道:“我就知道大哥肯定没问题。”

  说着,他眉头紧皱,问道:“杨震那厮考的如何?”

  沈平直言道:“杨震是第二名。”

  “第二名?!”

  宋凯和刘子晋两人瞠目结舌,异口同声。

  “他**!”

  宋凯忍不住骂道:“杨震这个**竟然考的这么好?他的心理素质,还真不是一般的好啊!”

  刘子晋附和道:“没错,我还以为杨震这次即便不落榜,也考的不会太好,没想到这厮有点能力。”

  沈平眉梢微凝,沉吟道:“如今这件事不是最糟糕的。”

  “啊?”

  宋凯瞠目结舌,不解道:“还有什么事情比这更糟糕?”

  沈平微微点头,沉吟道:“六安侯府好像被左相府给盯上了。”

  “啊?”

  宋凯面露震惊,“六安侯府被左相府给盯上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刘子晋同样面露焦急,“大哥,你是怎么知道的?”

  沈平道:“方才在贡院前,杨震那厮非要送我们两坛酒,我们将酒打开发现竟然是六安侯府的春花酿,所以便推测,左相府可能是盯上六安侯府了。”

  刘子晋面色阴沉,“怪不得英雄说要休息几日,我还以为他是不适应,看来六安侯府可能真的出事了。”

  沈平面露惊讶,“英雄说要休息几日?”

  刘子晋点点头,“没错,昨天他派人跟我说的。”

  沈平转头看向唐玉微,沉吟道:“这么说来,六安侯府好像真的出事了。”

  唐玉微点点头,“那我们现在便去看看。”

  沈平应声,“好。”

  随后沈平众人直奔六安侯府而去。

  现如今六安侯张志,跟他们也算是同一阵营的人了。

  所以六安侯府有难,还是左相府发难。

  沈平几人肯定不能坐视不理。

  ......

  六安侯府。

  前厅。

  六安侯张志、张陈氏、张英雄以及几名酿酒师和酒行管事,全都聚集在厅中。

  厅中的桌案上还摆放着几坛酒。

  砰!

  张志怒拍桌案,看着这几坛酒,眼眸中是抑制不住的怒火。

  “混账!”

  “究竟是谁将酒方泄露出去了!”

  “为何淮阴侯府酒行售卖的酒,跟我们的春花酿味道相同?!”

  听着张志的怒火。

  几名酿酒师和酒行管事,纷纷跪到了地上。

  “侯爷饶命啊!小人祖祖辈辈跟随张家,绝对不可能故意泄露酒方!”

  “是啊侯爷!我们的命都是张家给的!怎么可能会做对不起张家的事情?”

  “侯爷息怒,我们若是出卖侯爷,早就出卖了,哪里还会等得到今日?”

  “侯爷若是不相信小人,那就杀了小人!小人绝没有任何怨言!”

  ......

  几人纷纷跪在地上表忠心。

  张志看着地上这些,最短都跟了自己十五年的嫡系,心中怒火翻涌,却又不好再向他们身上宣泄。

  这种事情,他没有证据无端怀疑谁,都会寒了人心。

  但张志怎么都想不通,六安侯府这好好端端的酒方,怎么就泄露了。

  这对于六安侯府的酒业而言,简直是致命的打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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